“我已经找到江家人了,这个木雕也是从他手上得到的。”
“谁!”
“他!赵江映。”
沈文瑜指着病床上的男人,一字一顿道。
“这块木雕是赵厂长为了救我时落下的,我已经核实了,他就是这枚木雕的主人。”
“可他姓赵,不姓江!”
“文瑜,你怎么能为了赶我走,就这样自轻自贱,随便找个人说是自己未婚夫!”
柯达握着信物,恨不得将它们捏碎。
却被沈文瑜直接夺走。
“你别忘了,我的名字里的文也是我母亲的姓,所以赵江映约莫是跟他母亲姓了赵,并用他父亲的姓当作中间名也未尝不可。”
柯达几乎要被她气炸了。
他能接受自己被沈文瑜嫌弃,怨恨。
但他受不了,她为了推开自己,跟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订婚。
看着沈文瑜冰冷的目光。
柯达心痛到堪比万箭穿心。
良久,他恢复了冷静。
沙哑着嗓子开口道。
“沈文瑜,如果你是为了躲我,所以才想这样匆忙地把自己嫁出去的话大可不必。”
“我今天就买票回西藏去,只求你别这样糟践自己。”
说罢,他从胸口里掏出一串镶满珍宝的绿松石项链。
“这不是宋青月那条,是我亲自为你串的项链”
“我知道你不愿意要我的东西,但你孤身一人在外,身边有点值钱的东西傍身总比没有好,如果遇上困难时期,你就把它卖掉,再怎样都能让你过得舒服些。”
“若没有,你就留着,当作日后成婚,我给你添妆。”
言尽,柯达拉过她的手,一把将项链塞进沈文瑜手心。
而后转身离开病房,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病房里,沈文瑜握着项链,就如握着一块炽热的煤炭。
望着地上的垃圾桶,有些犹豫。
“这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