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变成鬼之后一直依靠鬼舞辻无惨的血的白鸟夏了。
鬼舞辻无惨叫白鸟夏疲惫失血,处在急需补充能量的状态,白鸟夏就会变得对鬼舞辻无惨的血异常渴望,但只要再次得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血,就不可能再摆脱鬼舞辻无惨的控制了。
白鸟夏狠狠咬向舌尖,叫自己清醒过来,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鬼舞辻无惨的手腕。
鬼舞辻无惨眼见着白鸟夏的眼神变得清明,有些惊讶地挑挑眉,“居然还能对抗本能吗。”
“不过你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鬼舞辻无惨走上前,强硬地将白鸟夏的头摁在自己的手腕上。
血液沾染在白鸟夏的嘴唇上,浓郁的血腥气传到白鸟夏的鼻端。
白鸟夏想要扭开头,却被鬼舞辻无惨强硬地控制住。
白鸟夏死死咬住牙关,鬼舞辻无惨的血液顺着白鸟夏的脸颊滑下去,并没有被他吞下去。
见白鸟夏完全不接受血液,鬼舞辻无惨眸光沉下去,扯着白鸟夏的头发叫他仰起头,手腕上的血液顺着重力滴在白鸟夏的口中。
“你明明很想要这个吧,为什么要忍耐?”
鬼舞辻无惨抵开白鸟夏的嘴,强制他做出吞咽的动作。
“你不应该抗拒我,也不可能做到。”
血液进入到白鸟夏的口腔中,传遍四肢百骸。
白鸟夏猛地爆发出力气,挣脱鬼舞辻无惨的桎梏,捂住嘴干咳起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白鸟夏的身体开始发热,力量充斥了白鸟夏的身体,发丝的黑色色素褪下去,恢复了原本的白色。
而后白鸟夏清晰地感受到,之前和鬼舞辻无惨那已经断掉的链接再次建立了起来。
那种被掌控着的,无法反抗的感觉再次出现在了白鸟夏心中。
鬼舞辻无惨站到白鸟夏身边,捻起白鸟夏的发丝。
白鸟夏一愣,而后精神之海被鬼舞辻无惨侵入进去。
鬼舞辻无惨将白鸟夏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记忆都读取了一遍,“已经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吗。”
“好孩子。”鬼舞辻无惨揉揉白鸟夏的头,“不过惩罚还是有的。”
在一旁的黑死牟听到惩罚两个字终于忍不住开口:“无惨大人。。。”
黑死牟话音未落,鬼舞辻无惨打断了他,“你想要帮他求情吗?”
鬼舞辻无惨的视线落在黑死牟身上,“如果你想要替他承受惩罚的话我就允许。”
“我可以。。。”
“不关他的事,无惨大人。”白鸟夏的声音打断黑死牟,他抬眼看向鬼舞辻无惨,重复了一遍,“不关他的事。”
“你不会不知道黑死牟在本应该带你回来的时候动摇了,你是在保护他吗?”
“我没有必要保护他,我只是不想真的欠他什么。”白鸟夏站起身,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黑死牟。
黑死牟眼眸微缩,愣在了原地。
鬼舞辻无惨瞟一眼黑死牟,看向白鸟夏,“那我们走吧。”
鬼舞辻无惨有的是叫人痛不欲生的方法,白鸟夏早就知道,但他从没想象过这些方法用在他身上的一天。
白鸟夏一直在肉身被撕碎又重组的过程中煎熬着,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鬼舞辻无惨再次来到白鸟夏身前。
“该去完成你该完成的事情了。”鬼舞辻无惨开口。
继国缘一知道白鸟夏很有可能是被鬼舞辻无惨带走了。
继国缘一顺着鬼的气息找过去,但是在某个地方,本就稀薄的稀奇彻底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