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再次开口,“叶致远,让我过平静的生活不可以吗?”
她很想质问他,她既没有刨他家的祖坟,也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可为何他就是不愿意放了她。
叶致远做沉思状,半晌后开口,“最后一次。”
叶致远将身子朝后一靠,语气转为淡然,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宁静的双腿只感沉重,蹙着眉头,半天没动弹,盯着他如同在盯着一头猛兽。
“走过来。”他冰冷的命令着,毫无温度的话却像是烈火,灼烧着宁静的心。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叶致远绝对可以在宁静的眸光中死过不下百次了。
叶致远靠着椅背,盯着她,似乎跟她在比耐性。
两个人此时像拉锯战的两端,谁都不愿意松一下。
宁静终于上前,双腿像是灌铅似的,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
叶致远满意地勾唇,眼中倒映着她愤怒的面容,薄唇轻轻漾开,掩饰心底的兴奋,伸出大手,十分自然的搂住她的纤腰,二话不说的往怀里带。
“啪”的一声。
宁静下意识的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冷冷的对上他的黑眸,“请你放尊重些。”
叶致远的眸光闪过一抹暗色,深邃的瞳仁像是翻滚的海浪,唇角轻微上扬,“尊重,你为何会走过来?”
宁静瞪着他,眼底充满警觉,身子向后靠着,抵在桌子的边缘。
宁静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心底泛起一阵委屈和想哭的欲望,却死死的盯着他,如水的双眸里充满着显而易见的仇恨,这股恨落在叶致远的眼睛里,使得他的脸色略微沉了沉,眸光跟暗,冷冷道,“宁静,陪我睡一晚,我就会放了小梅,而且给你签了字的合同。”
红唇被她死死咬着,心底腾起无尽的愤怒来,如果只是合同,她必会摔门就走,可是小梅要怎么办……
叶致远的眸光变得意味深长,看向她,“只是一次,如何?”
心,蓦地瞬间被炸个粉碎。
双眼震惊的看着他,陪我睡一晚,只是一次,呵呵,他说的如此轻巧,他究竟把她当做什么?
为了利益随便可以牺牲的筹码,还是为了解决私欲可以随处发泄的工具?
他怎么可以将这种龌龊的要求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难道说她在他的眼里就这么低贱?
宁静的小脸因愤怒而涨的通红,胸脯一起一伏,腰被他攥着,衬衣皱在一起,领口处那白嫩的肌肤近乎透明的白,叶致远的黑眸落在她挺起的胸部,这里似乎比五年前更大了。
为什么会变大,他明白的很。
心里嫉妒的发狂,这五年来是谁在她的身上,是谁和她夜夜笙歌?
叶致远眯着眼,含笑的眸渐渐被一层幽深所取代,脑海中不由想着五年前身下那柔软的身体和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
一股熟悉的感觉令宁静手脚冰凉,他眼底的深邃令她害怕,每每他露出这样的目光,她便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如此近的距离,他不禁想起她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坦小腹以及双腿间那令人犯罪的深渊。
宁静没想到他的目光可以这么毫不忌讳,一时间又恼怒又羞愤,叶致远却抬手,修长的手指攀上她的脸颊,像是在轻抚一件完美的瓷器,深邃的眸里多了一丝柔软。
她攥着拳,试图想要去逃离,冷冷的男音却扬了起来,如同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尖上,“不顾小梅的生死了?”
反抗的动作蓦地停止,紧攥的拳头也渐渐松开,她闭上双眼,任由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油走在她脖颈处,红唇轻轻颤抖着,鼻头泛起酸意。
这算什么?
他总会想到一种办法来羞辱她是吗,不管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颤抖的全身早已出卖她此时的心情,红唇不住的喘息,生下孩子后,她的胸部比以前长了一个罩杯,腰却比之前更细了,叶致远轻轻一笑,脸颊便朝着她的胸部贴去。
却只是停在了前面大约一厘米的位置,深深呼吸了一下,那令人把持不住的体香,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肺。
如同一股暖流,流失了五年的暖流。
宁静的心顿时沉入海底,虽然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拥有沈小爱之后还要这样羞辱她,但她清楚一点,那就是,今天他就是要将她的骄傲全部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