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是父女,那为什么,国师身高九尺,矮墩墩却像个小土豆,腿都看不见。”
“咦?他们是亲生的吗,不能再像上一次,又弄错了吧。”萧弈摸着下巴,毫不留情地吐槽。
屋子里,另外三个人的眼睛,都幽幽盯他。
真想把这嘴毒小子给吞了。
小糯宝捏捏自己的小短腿,眼睛气得圆溜溜。
谁说她看不见腿?这是污蔑,纯纯污蔑啊!
小家伙急得想伸给萧弈看,结果一蹬腿,倒把虎头棉鞋先给踢飞了。
穆亦寒“唔”了一声,只觉脑袋挨了一下子。
他缓缓抬手,拿下倒扣在头顶的小棉鞋,空气中瞬间安静了。
待下一刻,阿黎和萧弈就憋笑憋得腹痛,小糯宝也臊红小脸,夺过虎头鞋就跑路了。
“失误,失误啦爹爹~”小家伙人没影儿了,小奶音还在空中颤抖。
阿黎看到饭点了,也急着去姜家蹭饭。
于是一边追上一边喊,“慢点跑,别摔了啊你个小捣蛋。”
屋子里,只剩下穆亦寒和萧弈二人。
他俩不知,彼此的头上,都正盘旋着一股龙气在对峙。
鉴于刚和闺女拉过钩,穆亦寒不会对萧弈动粗。
不过,该威吓的话,他还是得说一说的。
穆亦寒重新回眸,声音没了方才的温度。
“行了,言归正传吧。”
“你应当知道,你爹萧金山他是诈死吧。”穆亦寒掀起眼皮,盯住了萧弈。
据黑甲军的探子所查,那萧金山当初,不仅在刑场逃过一劫。
而且,就连先前穆亦寒的落难,以及这几年来朝堂的风云诡谲,也多半都是他一手策划。
眼下,再无其他头绪,而萧金山唯一的骨肉就在此,穆亦寒当然对他有兴趣。
本以为,萧弈会装傻否认。
却不想,他一脸坦然,“萧金山没死,我早就知道。”
早就?
穆亦寒眯起双眸,心里有些暗火。
这么说,那萧金山定是留了什么线索,甚至有可能,连韩府都是他的同伙。
“本座既能让他死上一次,就能让他再死千百次。”穆亦寒翘起长腿,出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