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甫是个五十六岁的老大夫,在京城中声望极好。
可看病诊医三十多年,他还从未看到过这么古怪的病。
他擦着额头的虚汗,无可奈何:“夫人,老夫真的不知道令女这是什么病啊!”
他有苦说不出:“现在只能看出令女是看到什么可怖的画面受了什么刺激,无法确认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够缓慢调理,让她好转。”
他也想尽快把病人治好。
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个两个都不肯告诉他缘由。
也不肯告诉她都经受了什么,只说他们的女儿被人欺负了,这叫他如何确诊诊治?
苏相儒恨透了。
他脑中全是皇甫子琅虚弱惨白,却云淡风轻的样子。
稷王,苏瑶!
你们两个把我的女儿害成这样,就别怪我拿你们开刀了!
他原本不想站队每一个王爷,毕竟他当官这么多年,能敛收到那么多钱财宝贝不容易。
只想守着家中财宝和一双妻女安详晚年,可没想到。。。。。。
苏瑶这个贱女儿,替柳儿守活寡不成,还给她带来一个这么大的灾祸!
他的宝贝女儿柳儿,被他们害成这样!
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要全力支持。。。。。。夺嫡!只要能让他们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大夫。”苏相儒忍着火气,拉开了痛心疾首的林如芸,恭敬行礼,“就按你说的治疗方法办。只要能让我的女儿好起来,给多少钱,我都愿意。”
刘甫终于被松开领子,喘了一口气。
连忙拒绝苏相儒的礼:“不必不必。为人医者,就是为了治病救人。钱就按说好的算,令女的病,老夫会尽力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