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钻木取火的原始方式,取得的显着有效成果,可谓来之不易。
舒律娅右手被使用得快丧失知觉,回过神来又痛又麻。
穿梭乌云的雷电,是长着蓝紫斑纹的蝮蛇。神龙见首不见尾,冷不防闪现出来,啃人一口。自个先消失了,只预留下未清的毒素混入血管,等到发作的时刻。
同电掣先目睹,后耳闻的原理相当,酥酥麻麻的痒,源源不绝,似有层出不穷的蚊子叮咬,是搅得人头也昏了,魂也乏了,通派神智混淆,口齿吐字不清。
唯有数不尽的无根水罗织出白幕,远观时好一派雾凇沆砀。
辛苦许久求得的甘霖,喷溅在女仆的胸口、腰部、肚脐,灌满了内陷的神阙穴,多出的部分溢出来流向幽深的密林。
舒律娅是什么外出游玩的念想全没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她!要!洗!澡!
然后,她亲眼见到刚宣泄了一发的禽兽,飞快地恢复精力。它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身,且比刚才的模样更加地壮实。
怎么还在变大!被大少爷强制性手捕猛禽的女仆惊了。
这手不能要了啊,外头的科技水平有没有发达到能让她换一只的地步?
神游天外的女仆,在惯性作用下,求助地望向这一切混乱的源头——
这是伊尔迷长期规训、教化下的成果,架空她的双腿,取缔她自我的驱动力,使人长期暴露在绝对的不安与惶恐之中,最后只能向他这个施暴的根源求救。
伊尔迷睨着沾满污秽产物,污浊不堪的女仆。空洞的双目对上她失神、无措的眼睛,方兴未艾的物什显得愈发地兴奋。
和他期许的形象相当,她从上到下沾满了专属于他气息,确切无疑,处处可以考证。
他撩起女仆露着肚皮的吊带衫,掀到香肩两头。沉着地睇着自己的分泌物,渗过夏季轻薄的双色女仆装,黏在女性白净的躯体上,与底下的肌肤融为一体。
能吸纳宇宙间所有光明的眼睛,将发生的情况尽收眼底。纯正的黑洞与林间的清泉相碰撞,促使在极度自恋的伊尔迷接收到某种讯号。他欺身上前,咬住那只晃动得他心神不灵的白桃。
超出舒律娅接受范围的举动,使得她下意识地抬脚就要踹人。
女仆小腿踢出去的时分就被抓住,被人大力一扯,架到了大少爷的肩头。
“不行!请别咬那里!”女仆抗拒的声音变了个调,“含也不行!”
她的抗议自然没被一言堂的少年理会,酸到脱力的右手还被擒着,要继续服侍那头不知疲惫为何物的掠食性鸟类。
舒律娅的右胳膊实在没力了,伊尔迷就换了她的另一只手。在牺牲她的左手的情况下,又喷了她一肚子。
有的白浆溅到了舒律娅的下巴、嘴唇,她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不顾酸得几乎废了的两条手臂,翻滚着要下床去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