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雅在听到“杀人犯”的时候,眼底掠过一抹阴狠,“你又有什么证据?”
时芊背在身后的手指陷入沙发里,“我没有。”
她确实没有。
但她现在不怕她,晏池会有办法拿回云洲。
只是有件事,她一直都没想明白。
晏池为什么要为温淑雅办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婚宴?
说是婚宴却没有新郎新娘。
晏池不需要讨好女人,在商业场上多的是其他手段。
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温淑雅戴上了蓝丝绒手套,走上前,停在时芊两步之遥。
时芊说不怕她,是假的。
她可没有枪,赤脚空拳不会有子弹快。
果然,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温淑雅从上百万的包里拿出一把手枪,抵在她的脑袋,并且上了膛。
时芊的神色未变。
“时家,都在你手上了,连男人,你也要吗?”
温淑雅嘴角轻蔑一扯:“可偏偏这个男人是晏池,云洲要没有他,早就是没有了。”
时芊冷然,声音骤然变得沙哑:“我爸爸,究竟是怎么死的?”
温淑雅显然一愣,枪口顺着时芊的鼻子缓慢往下。
不知为何,时芊一点都不害怕,现在满脑子都是爸爸。
要真的跟温淑雅有关系,她现在就要杀了她!
枪最后放在了时芊手里握着。
温淑雅不疾不徐道:“说起来,是意外也不算是意外。”
时芊颤抖着说:“你在家?”
温淑雅没否认:“我在又怎么啦?要不你亲自下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