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会演戏,将自己隐藏到一张面具后,带着假面具过生活,或许只能在梦里,才能做真正的自己。
几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就遇上了齐郁刃,“小曜,有没有去看看爸爸?”
“有啊,他精神好像不错,你不用担心遗嘱会实现了。”
在外,齐郁刃是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对齐郁曜百般包容,而齐郁曜就变成了一个胡闹的小孩,狂傲不懂事。
齐郁刃身边还跟着一个妙龄女子,她一见到齐郁曜,双眼便迸射出奇异的亮光,“曜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走吧!”
齐郁曜没有去看那个女孩,径自走过他们身边,那女孩眼中闪过失望的神色,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她还是痴痴的看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
“走吧,别看了!”
齐郁曜冷声道,那女孩撇撇嘴,眼中写满了对他的厌恶。来到病房,齐白已经坐起身,见到齐郁刃脸色便沉了下来。
“齐伯伯,我来看你了。”
“玉琪,刚才见到小曜了吧。”
齐白见到赵玉琪,脸上微微露出笑意,赵玉琪点了点头,随即一抹苦恼爬上了脸颊,“可他似乎心情很不好,齐伯伯身体快点好起来,他也能开心些。”
赵玉琪乖巧的来到齐白身边,齐郁刃站在一边,“爸,内陆那边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运营了。”
齐白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向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我只是来看看您的身体恢复的如何,小曜刚才说您的精神很好,看来确实如此。”
他低下头,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为什么,为什么齐郁曜对他这么冷淡,他却可以包容他的一切?而自己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他做这么多事,他却正眼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那份遗嘱,被齐白的律师亲手所在银行的保险柜中,除了持有手印的律师和相关人员,任何人都不允许查阅。
齐郁刃退了出去,齐家的一切都是他打下来的,而齐郁曜根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添乱。他看了一眼病房内的赵玉琪和齐白,赵玉琪察觉到他的注视,转过头看他,齐郁刃对她使了个眼色,赵玉琪微微点了点头,面上似乎很不情愿。
走出医院,湛蓝色的天空上,一片白色的云将阳光遮掩了去,齐郁刃的脸被阴影所遮掩。
封宸跟秦言在一间会所的包厢内,“你明明看得见,为什么还要装呢?”
秦言不由的抱怨,想起昨天晚上他的诱哄,她的双颊就飞上了两朵红云,她不停的讨饶,他依然不肯放过她。
“我的言言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只得到一个来墨尔本的借口,再一方面,还能降低齐郁刃对他的戒心,至于他昨晚的行为……他是真的很想她了。
他的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让秦言想揍上那张脸,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你不是也瞒着我一件事嘛?要怎么解释?”
他摸上她的耳垂,那颗闪烁着冰蓝色的耳钻依旧戴在她的耳垂上,粗粝的指腹磨蹭着她敏感的耳朵,她像猫似地不由靠近他的大手。
“我瞒着你什么事了?”
封宸见她不老实,还是不愿意承认,他不客气的探向她的衣摆,大掌抚上那片柔滑的肌肤,秦言抓着他的手,“不要……”
“那要不要说?”
秦言迫于他的淫威,只好老老实实的交代,“上次跟齐郁曜比赛,我就恢复记忆了,行了吧?”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