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之间,魏忠贤身上涌现一丝高傲。
田荣听后,不由得大笑:“大秦帝国中车府令,有一个赵高还不够么?乘舆之官,何
以挂齿!”
言语过处,尽皆是不屑,做为齐国王孙,他对秦国的恨意丝毫不逊色于项羽。
然而魏忠贤看着他,表现得一如止水,许久后,淡淡一笑道:"天下大势,强者为尊
“国相身居高位,难道如此短视,连这-点都看不明白,我家陛下有言:没有永远的
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此话怎讲?"
田荣一下子收敛笑容,露出冷冰冰神色。
做为齐国纵横捭阖的政治大家,什么时候轮到区区-介陇西土鳖来说教了,更何况
秦齐有灭过之仇。
对他来说,远在万里之外的秦国,有函谷关、武关制约,不可能轻易出关。
唯独近在咫尺的辽东国,方可对齐国之事造成影响。
所以,他对魏忠贤的语气-点也不客气。
更何况如今的大秦帝国,举世皆敌,田荣心如明镜,自然清楚一旦与大秦帝国扯上
关系,将会陷入众矢之的。
如今齐国一分为三,而他田荣只是故齐国相,纵然他有心统一齐国,却也没有胆气
举世皆敌。
“众所周知,齐王田都,济北王田安皆与国相不和,胶东王田市生性懦弱,为了不惹
怒西楚霸王项羽,甚至远远的就国胶东!”
看着眼前的田荣,魏忠贤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
田荣一怔,却没有反驳,因为他很清楚魏忠贤说的都是事实,自己在齐地的处境很
尴尬,三王皆不容于他。
“哈哈哈!本相不过是被齐地所不容,而你秦国为天下所不容。
深深看了一眼魏忠贤,田荣面带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