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便会遣人去令沿江守备州官沿域退耕,以保得你的子民平安。
再说若是日后真的发生了水灾,该怎样调控银粮药草,或如何把损失降到最小这些事,你哥哥也会有一万种方法。
。。。。。。。
姜云珠双目一亮,倏地睁大眼睛,当下就来了精神,仿佛这些日子的千般疲惫,万般苦恼都已在这一瞬之间悉数瓦解!
姜宴微觑着眼看她,嘴角含笑,眉梢轻挑,仿佛在无声询问,现在,妹妹安心了吗?
这么些年了,这个人总是这样。
总是会先用刀子将她的心一刀一刀剐碎,然后再大发慈悲,慢慢缝合。
可是这世上,若说谁会全心全意待她,凡事尽心竭力为她打算,除了这个人之外,也再没有别人了。
姜云珠一时怔忡,有些恍惚,她已然记不清自己有多久不曾这样近的距离与他凝目对望。
这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文韬武略,能征善战。
十六岁挂帅出征,领率千军布阵,守西北疆域,驱外邦鞑虏,他横扫六合,浴血八荒,裂土封疆以一敌百游刃有余。
他最年轻的时光都留在了西北的战场上,如今十年过去,李氏半壁兵马尽在他的手中,九州疆土大半皆是他在沥血。
他的名字,让多少厉兵猛将俯首低头,敬若神明!
心脏砰地撞了一下胸腔,姜云珠心中一热,猝然仰头凑去,轻轻啄了一下姜宴的嘴巴,低声道了一句,谢谢你。。。。。。
天下万人,独他最耀眼,独他衷心愿她开怀为她解忧,独他答应她所有的无理要求,独他将她捧上了云端!
嘴唇轻轻相贴,四眸定定相视,姜宴一勾嘴角,谢什么?这是我对妹妹的承诺,没有人能动摇你儿子的位置。
他顺势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吮了一口,喉中低笑道,但是妹妹,光说谢谢可没有什么用处。
。。。。。。。姜云珠嘴角一翘,带了一点点引诱,漾开一抹好看得要将冰雪都要融化的笑意,流氓!那你自己来呀!
她挣开他的怀抱,捂住凌乱半褪的衣裙边躲边笑,试图往内殿逃去。
不料,姜宴长臂一揽,毫不费力就攥紧了她的腰,坏妹妹竟敢勾引我。
他轻笑一声,猛地一把将她压上墙壁,带着势在必得的悠然与调戏,将她凌乱的裙摆刺啦一声往下一扯。。。。。。
但我自然什么都会依我妹妹所望。
长羽宫裙逶迤落地,他身子一矮,蹲了下去,不由分说地扯过姜云珠的腿高高架起,扛在了肩上
唇舌随即便精准地欺上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