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那你说这琴圣,他既不当官也不图钱财,他家里人就不怨他吗?”新来的伙计问道。
“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旁边的人拿了把瓜子磕道,“这位琴圣啊,他家里既无高堂也没有妻室,是真真正正的独身一人。”
听说早年还曾有过家人,只是后来都父母都过世了,兄弟姊妹之间也失了往来。
如今,就这么一个人在京城里住着。
新来的伙计又有疑问:“他以前不是爱游历四方吗?如今为何会这么多年都留在京城呢?”
“这谁知道,也许岁数到了想要安定吧!而且,杜大小姐是他徒弟,他应该也是为了教徒弟吧!”
其实,这位琴圣的性子,倒是有些像他们玄机门的人。
但他们可以肯定他不是,倒是琴圣那位神秘的师父,看行迹有几分他们玄机门人的样子。
也是因此,他们掌柜才愿多照顾琴圣一些的。
……
这边,贤妃走后,比试继续进行。
在几场比试的中央,还穿插了一些别的趣味节目,乐道并非只有琴,虽君子以琴为尊,但这世间有心者许多物事都可做为乐器。
箜篌、琵琶、玉笛、长箫……
各种技艺轮番上场,这中间,在自由表演时间里,在场有兴致的客人,也可以自己上台演奏。
有不少未受到邀约,但有才想闯出一番名头的人上台表演,也有京城里的公子小姐,值得一提的是,萧瑾瑜也上台了一次。
他上台前,还先来了沈清许的房门外,说是先前孟浪了,如今便用一曲向她赔罪。
说罢,也未等沈清许开门回复,便下楼上台。
屋里,萧雅好奇追问沈清许,“说说,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她可是先前就看出,这位堂叔对沈清许态度不一般的。
但她又有些担心,上次爬山时她与萧瑾瑜待在一处,沈佳三人就匆匆忙忙赶了过去,若是知道萧瑾瑜其实心仪沈清许,还不知道得怎么闹呢!
沈清许也觉得有些烦躁。
“没有的事,只是从前有过一面之缘罢了。此事,我过后会找个时间与他说清楚的。”
她命不久矣,即便是能侥幸活下去,也是一个叫人害怕的怪物。
这桩本就不该存在的婚约,还是早日说清楚为好。
“你真的这么决定了?我这位堂叔,可是京城除了我二皇兄外,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儿郎了。”
若是连这都看不上,那将来得嫁给什么样的啊?
沈清许摇摇头,“女子就一定得嫁人吗?我不嫁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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