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玉起身对东方青澈行拱手礼,“义父,我们新婚燕尔,恳请……”
夏长玉打断叶斐玉的话头,慌乱说道:“长玉自当听从安排。”
叶斐玉有些愠怒,但是不好显露出来,声音压制着,有些委屈,喊了一声“师父……”
夏长玉看叶斐玉一脸可怜样,着实不忍,“要不,你跟我一起?”
叶斐玉沉吟一下,道:“算了,我留在宫中吧,义父不是说明天还要去找大司乐么?”
夏长玉喝口茶,心里虽不落忍,但是终究呼了一口气,他身体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傍晚,二人吃了饭,便回寝宫休息,因为是皇宫,俩人不敢造次,跟着太监,一前一后走在石板路上。
叶斐玉有些恹恹的,夏长玉自知熊孩子是不高兴呢,他给了台阶儿,握住了他的手。
叶斐玉看他一眼,知其是示弱,犹豫了一下,反握住了对方的手。
也好,只需动手前夕,让杜光将人带走即可。
至于国师……
南朝皇帝与夏长玉非亲非故,可这东方青澈毕竟是他认的义父,叶斐玉不禁有些犹豫,当真棘手。
是夜,二人上了榻,便不是夏长玉一个人说得算了。
叶斐玉今晚如狼似虎,变本加厉,先后做了三次。
夏长玉心想,少年年轻气盛,自己跟义父去泡温泉,可算是对对的。
“别弄出吻痕”夏长玉声音沙哑,有些哀求,“温泉会被看见。”
叶斐玉咬着他的耳朵,“那你别脱衣服。”
夏长玉翻个白眼,“我是神经病么?”
叶斐玉用力一挺,“我不管。”
夏长玉投降,“好好好,让人都下去,我自己泡,好不好。”
叶斐玉匀速运动,“说到做到。”
“嗯。”
“师父,你要听话哦,要是你食言了,”叶斐玉“哼”了一声,强烈摆动,“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夏长玉被撞的直哼哼,“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就欺负我了……”
我比你大,不跟你一般见识。
叶斐玉满足地笑道:“是呢,还有一辈子呢,都要欺负你。”
夏长玉:“……熊孩子。”
翌日,祭天队伍浩浩汤汤出了大和城,前往寒川寺。
队伍走的御街,自然引来不少围观人群,本来夏长玉是要做马车的,但是为了逞能,于是上了一匹马。
因为容貌俊美,又在国师身边,有些百姓看到了不禁窃窃私语。
夏长玉不堪压力,灰溜溜回了马车。
俞锦打开折扇,居高临下,看着队伍缓缓移动,眼睛就没离开夏长玉。
他邪魅一笑,他的四弟,不在他身边。
傍晚,舟车劳顿,夏长玉的心早就飞温泉去了,他按照叶斐玉的要求,将人都请了出去,只剩他自己。
脱了衣服,他下到温泉中,浑身舒服的只想永远也不出去。
他勾过托盘,上面放着斋茶,品了一口,唇齿留香,好不惬意。
正在夏长玉舒服地享受温泉时,一个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