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奴才行事很利索,话音刚落,就听见几声落水的闷响,和着尖叫声传来——
“谁,谁敢推本小姐下水的?”
“小姐,小姐救我,奴婢不会水啊!”
苏婍优哉游哉的坐在轿子里听着桥下面的声音,感觉万分的爽快!
这时,外面的奴才开口了,“二小姐,还是去之前要去的地方么?”
苏婍一愣,要去哪里?
话还没出口,季采到是拉着她的袖子低低地摇了摇头,苏婍会意,话锋一转,“对,就去那里,快些!”
她倒要看看这顾悦南到底想要去哪里,打的什么好算盘!
奴才们抬着轿子七七八八几个绕弯,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停下,“二小姐,薛小姐,木兰厅到了。”
苏婍吊儿郎当哼着小曲,听见这个词猛地一滞,转身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季采——
“为什么是木兰厅?”
“苏姐姐不知道么?顾二小姐今晚就是想去木兰厅的呀,刚才不是还说去之前说好的地方?”
季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苏婍到是疯了。
她没事找事来这里干什么?“
轿子就这样尴尬的停在木兰厅的门口,苏婍正想着有没有可能放到这在场所有的人逃出去,不过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另一个脚步声逼近了。
从木兰厅里走出来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子?
那男子同样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看着木兰厅门口的轿子,眼神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
靠!柳泗那个龟孙子!
苏婍顺着车帘一瞄,气的牙痒痒。
柳泗到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说道:“季采姑娘的轿子?”
奴才毫不犹豫,“回柳少侠,是的。”
“抬进去吧,主子正等着呢!”
一声主子刻意地加重,带着几分看笑话的语气。
不对啊,这轿子里坐的应该是薛茗和顾悦南两个,怎么那柳孙子问是不是季采的时候那奴才竟点头应下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里面坐的不是那两个大小姐?
被耍了!
这几个奴才就是殷末萧的人!
轿子再次被抬起,晃晃悠悠地进了木兰厅,苏婍一咬牙,掀开帘子就要跳下去,可惜发力的一瞬间袖子却被身后的人狠狠地扯住——
苏婍苦逼地回过头来,“姐姐,祖宗,你不会也是个奸细吧!”
季采怯怯地望着她不说话,忽然间长袖一掀,刺鼻的味道充斥住苏婍的鼻尖,两眼一黑,就这样光荣的昏了过去。
等再一睁眼,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苏婍动了动脑袋,隐约自己好像是睡在床上,身上还盖着厚实的棉被。
春日的深夜,还是意外的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