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步履坚定。”
“下午的太阳虽已有西落的态势了,可还是照的人汗水直流。“
“我依然走在那条已然走了无数次的道路上,我低着头,抿着嘴,鼻孔张的很大,一股股空气从我的鼻孔吸进又推出。“
我的内心此时很平静,没有愤恨,没有恼怒,有的只是对母亲那一句——“几年的辛苦。”的无尽懊悔。
“我在这一条熟悉无比的路上走得很从容,走的很轻松。”
“这一刻的我仿佛解脱了一般,摆脱了这份不可耐烦。”
“我回到了家,将事情向父亲诉说了一番。”
父亲听着我的讲述,听着听着便板起了他那张黝黑且邋遢的脸,听着听着就举起了他那粗糙且坚硬的手。
“我看见了父亲那举过头顶的手,便已然默默的低下了头。”
“我闭上眼睛攥起拳头,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父亲的拳头重重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等了不知多久,或许是一分钟又或许是一小时。”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父亲的拳头已经落下,父亲摇摇了摇头深叹了一口气说到:“算了,就这样吧。你也这么大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
“父亲放过了我,父亲第一次放过了我。我以为的狂拳暴腿没有来,来的是我能感受到的是父亲对我的第一次温柔。”
“晚上父亲把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也是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父亲就起床出了门去,我起来后母亲告诉我:“你爹去给你退婚去了,这门婚事退了之后,以后你就自己操心给你自己找媳妇吧。”
我在家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后,突然张汉来找我说下面的村子里有放电影的,要拉着我一起去看。
我跟着张汉一起去看电影我们刚到下面的村子就看见那本就不宽的路上挤满了来看电影的人。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农村常有人说到:“电影!包治百病啊,哪怕你今天病的再厉害,听说那里有电影你也要过去看上一看。”
我和张汉一起走在这拥挤的道路上,感受着人们对电影的热爱。来看电影的人啊,人手一个小凳子。这仿佛就是看电影的标配。
“我和张汉没有拿,因为我们是年轻人,年轻人就要弄点不一样的。”
“好不容易在远处找了一个能看清电影的小土坡,我和张汉急忙搬来两块石头坐下,不要问为什么不在近处坐下,问就是我们总不能坐到别人的头上吧?”
我们来的还算不晚,电影还没有开始呢。我和张汉坐在那块高地上看着朝这里涌来的人们。
我们两个看着看着身边便没有了空地方,张汉在石头上坐了一会想要伸伸腿,便也只能是站起来了。
我们在哪里坐着逐渐被包围的严丝合缝,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随着一阵隆隆的巨响电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