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酗酒,但是不抽烟。」
「他从我这抢的,自己烫的!」
建哥在我手上仔细看了一下,又把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二五仔。
「人烫伤自己,伤口应该是斜的,会有一个小的弧度。这个是垂直的……只有在烫别人的时候,才有可能是垂直的。」
说来讽刺,这个烫人的手法,二五仔在模仿当年的建哥。
「他,姓陆的一早想好要嫁祸我,他当然会故意这样烫啊……」二五仔明显没了底气。
「我一早想好怎么嫁祸你,一早想好。」我冷笑着,说。
「对啊!」
「今天,有谁看到二五仔在教室里抽烟么?」
二五仔愣了一下。
「我们很多年没联系了,微信都没加。」
「我连你抽不抽烟都不知道。」我说。
「所以,我一早想好,抢你的烟头,嫁祸给你?」
「二五仔,你露馅了。」
二五仔后退了几步,脚步,明显有些虚浮。
「我觉得我需要一个解释。」建哥看着他说。
这就是我给他的选择。
要么,承认他当年的不堪,丢掉他好容易拾回的脸面。
要么,用招供结束这个让他出尽洋相的游戏。
「我……」
二五仔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我是嫉妒他。」
「嫉妒他以前比我好。」
「可你现在比他好啊。」
我知道,建哥的疑惑,就像刀子一样插在二五仔的胸口。
「因为我忘不掉,我一直都恨他以前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