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Rider生前的爱马布塞弗勒斯突然消失了,那头颜艺十足,还会嘲笑自己的怪马毫无征兆的化为光雨,这让韦伯的心沉入了谷底。
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是韦伯依旧不愿意离开,他要亲眼看到结果。
“哟,韦伯,还没回去吗?”从固有结界中走出的是身着狮子皮裘的berserker和抱着魔导书的黎子寒。
韦伯的脸色苍白,即便早已有了准备,但是在目睹到结果后,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悲伧在心头涌起。
“对了,韦伯,你是rider的master吧。”黎子寒笑吟吟地望着韦伯,提出了一个白痴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本以为被悲伤所摄的喉咙是不可能出声的,但被问到与“他”的关系时,僵硬的束缚却瞬间解开了。韦伯点了点头,用嘶哑的嗓音答道。
“是。我是——那个人的master。”
“rider临死前让我询问你一件事。”黎子寒的脸上露出些许玩味“你要听吗?这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发生逆转性的变化。”
“请告诉我!”韦伯右手垂下后身体对正,用立正姿势,双目注视受礼者,身体上部向前倾斜约十五度,尔后恢复原状“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其所用吗?”黎子寒叹了口气“我很难理解这种事情,毕竟那时候他最该思考的事情是如何击溃我,而不是关心在外界的master。”
韦伯浑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随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
虽然心知绝对无法实现,但自己还是暗暗期待着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考虑回答方式。它正像宝物一般深藏在自己心底。
“——您才是我的王。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他被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对着曾化为异世战场的空地虔诚地发着誓言,仿佛那位引导着他前进的王就站在他的面前。
“果然是这个答案吗?”黎子寒鼓了鼓掌,为这对君臣跨越生死和时空的情谊表示赞贺。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很符合那个人的风格的台词,但是说出这句话的人却并不是那粗枝大叶,不知客气为何物的破锣嗓子。韦伯抹了抹眼泪,竭力嘶吼着“臣子韦伯。维尔维特听从您的指示!”
我配成为那位王者的臣子吗?韦伯在心中质疑着自己,但是rider认可了自己,并提前给予了自己传播王的光辉的褒奖,哪怕自己在最后没能起到任何作用。
但是现在的韦伯已经不会否定自己了。
他已经连遥远未来的褒奖都一并获得了。只要用尽余生,取得与褒奖相称的勋功就可以了。
是的。那个时候,正因为有了那句话——他已经不再孤独了。
理解到这一点的瞬间,他作为一介少年的岁月结束了。
然后他第一次知道,泪水有时候,是可以在与屈辱和后悔无缘的情况下夺眶而出的。
“最近遇到的家伙不是gay里gay气就是橘里橘气。”黎子寒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听好了,韦伯,如果是我赢得了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的话,我会抽走里边所有的魔力,然后将圣杯击碎,做成一批伪圣杯。”
“虚伪的圣杯会失去作为万能许愿机的功能,也没法打通根源,但是如果只是链接英灵殿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黎子寒摊了摊手“我会把这些虚伪的圣杯埋在不同的灵脉中,汲取魔力。为我的实验收集魔力。”
“伪圣杯战争!!”韦伯的眼睛闪闪发亮,这由不得他不激动,虚伪的圣杯能否实现愿望,打通根源和他韦伯。维尔维特有半毛钱关系?他只想继续跟随着那位伟大的王者聆听无尽之海的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