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谢长公主关心。”
这些刺客被压下去后,宴会又一次恢复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过,黎玄山不见了。
赵溪月沉吟片刻,拜别长公主,终于从黎修远口中得知他的下落。
“你怎么过来了?”
看到赵溪月,黎玄山脸上的冷意淡了些:“不去参加宴会么?”
“恩。你是打算现在就提审这些刺客?”
“是。”黎玄山把玩着手中的长刀,瞥了眼她:“你怎么还不走。”
“什么?”赵溪月笑了;“我为何要走?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刺客,就是之前偷袭我的吧?先前什么你的仇家寻仇,不过是大理寺给的借口罢了。”
黎玄山闻言,并没有否认。
赵溪月面色严肃起来:“他们究竟是谁?”
“不知道。”黎玄山垂下眼,刚要开口,陛下旁边的一位公公便寻了过来。
“哟,王爷,王妃,您两个在这儿是……?”
赵溪月弯唇笑道:“闲聊而已。怎么了公公?”
“陛下喊两位去游湖呢。”
赵溪月和黎玄山对视一眼,心里明白,今晚怕是审讯不成了。
坐上游船后,赵溪月左右看了看,终于察觉不妙。
“怎么只有我和你?”
黎玄山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
她一阵无语,可现在也来不及下船了,两人已经来到了湖中间。
四周湖水沉沉,倒映着灯光的影子,赵溪月托腮,无聊的从湖边拽了些草上来。
黎玄山皱眉:“你往船上捞什么东西呢?”
“药草。”
“什么?”
赵溪月将湖面飘来的水草抽出一根,在黎玄山面前晃了晃。
黎玄山:“……”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比不过一根野草?
在赵溪月心里,黎玄山目前的地位的确比不过药草。
经过夏清雪那一次,她现在已经懒得再和黎玄山说什么话了。
游船渐渐飘远,见自己拽不了草了,赵溪月索性开始喝酒。
喝着喝着,她感觉周围的风似乎都暖了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黎玄山,这酒……”
黎玄山抿了口:“普通的烈酒而已。怎么了?”
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