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怎能这么说?我早就看出那家奴品行不端。事已至此,殿下好生休息,舞阳怪病之事,就全权交给我和宋公子吧。”
这是要夺权。
骆江的眼皮跳了下,抬眸紧盯着赵溪月。
这女人倒也不笨,若是她真得到了控制权,自己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可事已至此……
他舌尖轻抵着牙根,沉声道:“这是自然。”
看着他如此不甘的模样,赵溪月勾了勾唇。
她将解药分发下去,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和骆江、宋辞礼两人一同下了山。
刚踏进舞阳城门,黎玄山便带着听岚匆匆赶来。
“赵溪月!”
黎玄山四处找不到她,心中又惊又气,提心吊胆到现在。
结果,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回来。
这女人,简直是不可饶恕!
宋辞礼看黎玄山来势汹汹,下意识的挡在赵溪月跟前,眉头皱起。
“这位公子,你——”
“让开。”
黎玄山阴沉着脸站在宋辞礼对面,冷冰冰的眼神犹如一把刀子,不停地射向赵溪月。
赵溪月有些心虚,自己这一去的确有些久。
“咳。介绍下,这位是黎公子,我夫君。”
听到“夫君”两字,宋辞礼神色怔了怔,而黎玄山则微微眯起眼。
这个称呼,他意外的喜欢。
“过来。”
黎玄山又一次重复了一遍。
赵溪月自知理亏,乖乖的走向黎玄山。
她同骆江和宋辞礼拜别,回到府邸之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玄山皱眉望着她。
赵溪月喝下一杯茶水,将山上的事情简单同他说了。
“果然,是他替换的药。”黎玄山若有所思:“不过你也不笨,如今将舞阳怪病之事接了过来,他就没有理由再插手搞什么小动作了。”
“恩。等这群人的病好了,我们就赶紧离开。”赵溪月皱眉:“我不太喜欢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