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汉人女子,与一个吐蕃女人,同时到隔壁房间查看伤口。”王文修虽然气愤之极,但是还是冷静下令。
一盏茶时间,两个三十左右妇人哭哭泣泣出来。
那个汉人妇人一边擦拭红肿的,一边抽泣说道:“官人,那个小娘子太可怜了,背上竟然被活活剥下巴掌大小的伤口。是哪个杀千刀做得的造孽之事。”
王文修已经料到,但是听到汉人妇人说出此话,身子不禁颤抖起来。
他乃是一个文人,打打杀杀很少遇到过,从来没有听说过活剥人皮。
现在有人作证,果然竟然是事实,差点连隔夜饭菜吐了出来,不禁干呕起来。
王文修难受,雨奇石同样难受,两人纷纷揉了揉脖子,努力制止胃部强烈干呕抽搐动作。
虽然汉人女人表态,但是那个吐蕃女人并没有表态。
伽罗看到这里,不禁露出冷笑,拉加不禁摇摇头。
你们汉人团结,吐蕃人也不傻。
看到吐蕃妇人没有表态,王文修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曲珍,你看到没有?”
听到这个惊堂木,曲珍一时目瞪口呆,显然她从来没有见过。
不但如此,两边的官差敲打水火棍,一起喊道:“威武。”
听到这个声音,曲珍脸色更加苍白。
“官人,奴家看见了。”她只好简单回答,似乎不喜欢多言。
听到此话,王文修不禁眉目一皱,对方话让他不满意。
他又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曲珍,不要说半截话,你看见什么?”
“官人,奴家看见了小娘子背部有巴掌大小的伤口,还有被剥开的皮肤。”面对王文修的逼问,她只得全部回答。
难道,她是一个吐蕃妇人,知道有活剥人皮事情,没有汉人妇人那么激动?
想到这里,王文修心里更加难受。
“禀告王特使,小娘子背后由于被剥皮,站立就要牵扯伤口,不能长久站立。”王文修难受,赵阳心里也不好受,提示王文修。
“左右,给小娘子一张椅子,让她坐下。”考虑到王大娘背后被剥皮,站着极易牵扯伤口,专门给她安排一个靠背的坐椅。
“诺。”一个官差立即端来一个有靠背的椅子。
王大郎扶着王大娘在登上上面坐下,两人望着伽罗,一脸怒火。
姐弟两人一个被剥皮,一个伤心,对于所有穿着红衣的喇嘛都没有好感。
王文修看到汉人地位如此之底,他如果不能为汉人正名,枉为小圣人的监国正使。
想到这里,他一拍惊堂木:“带犯人。”
众人不禁向着外面望去,看看这个犯人长相如何。
此人果然是喇嘛,不过是一个穿着红衣一脸横肉,年齿大约四十。
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我是喇嘛。”
虽然他大吵大闹,但是依然还是被保安团将士押了上来。
多吉本来惴惴不安,从外面进来之后,低头不敢看众人,最多偷偷打量一番。
但是穿着红衣的伽罗,他眼睛一亮,不禁向着伽罗投去求助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