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霍煜庭一开口,盛非鱼就闻到雪茄的味道。
她侧眸,看向俊美如斯的男人:“心情不好?”
“好得很。”霍煜庭冷笑,还特么不知道去多久才能回京市。
他的命就不是命?
臭老头!
盛非鱼眨眨眼,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过,应该不是冲着她来的。
淡定。
可能是他工作上的事情。
盛非鱼没再追问,霍煜庭伸手替她拉过安全带,心无旁骛没占一点便宜地给她扣上。
随后,发动车子去了严家庄园。
车子停在门口后,两人下了车,霍煜庭才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宝宝。”
“嗯?”盛非鱼很自然地将手环在他的腰上,脸颊在他胸口轻蹭。
“你老公要离开京市一段时间。”霍煜庭纠结许久,还是选在求婚之前告诉她这件事。
盛非鱼睫毛一颤,半晌才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也没问他去哪儿。
他的那些事,应该是机密。
“没良心的宝宝。”霍煜庭张唇,咬了她耳垂一口,引得她一抖。
也不问他去干什么。
更不问他要去多久。
“我要是真没良心,我就撒泼哭闹不许你走。”盛非鱼也报复性地隔着衬衫,咬了他锁骨一口。
“真的?”霍煜庭黑眸一亮,“来,给老公表演一个真没良心。”
“……”
盛非鱼无言以对。
忘了这厮是典型的反套路,非正常人类。
“我不问,是因为你没说归期——所以你自己也不知道归期。”她安慰似的抱了抱男人,知道男人的心情不好,由此而来。
他爱得热烈又直白。
不舍从来都是表现出来的。
她能给予的,就是理解和支持。
只要他平安地归来,无论归期多久,她都不会与他闹。
她怕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舍,都会令他在前方分心。
危害到他的安全。
“哦……那要是十年呢?”霍煜庭心里暖暖的,却故意逗她。
“那我肯定嫁人了!”盛非鱼想也不想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