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天。
盛非鱼不是吃就是睡,然后就是被……欺负。
狗男人总有办法让她情不自禁。
明明腰都快断了,却还不由自主陪着他疯。
半夜,盛非鱼咬牙摸出银针,准备扎昏男人跑路。
结果还没动手,就被男人轻轻一扣手腕,取走了指间的银针。
“又是这一招,要不,换一招?”霍煜庭挑眉,“我已经有防备了。”
他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盛非鱼被他欺负得两眼发黑,咬牙道:“有本事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哦……”
霍煜庭翻了个身,将她抱了上去。
盛非鱼眼前更黑了——这狗男人啊啊啊!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
“那个,我们谈谈。”
盛非鱼总算后知后觉地发现——霍煜庭不是普通的想要而已。
他似乎,在拿她弥补他受到创伤的心灵。
为什么她要用‘弥补’这个形容词呢?
因为他并没有在惩罚她。
他有照顾她的感受,可又不管她体力和腰力能不能跟上。
看似正常,实则不正常极了。
所以,他心里一定有事!
“谈什么?”
霍煜庭漫不经心地用手掌把玩。
盛非鱼抿了抿唇,“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那倒没有。”霍煜庭勾起唇角,只不过是爱上一个小骗子罢了。
而且……
在他不认她这个未婚妻的时候,她其实也同样没认他这个未婚夫。
不然,她不会不用甄雪的身份接近他。
明明她的真实面貌,连老爷子都见过。
霍煜庭一想到这,眉目间又加多了几分不豫。
他竟然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真面目的人。
“既然没有,干嘛往死里折腾我?”盛非鱼趴了下去,看进他幽深的黑眸里。
他眼里那簇火苗,旺盛得很。
仿佛能将她的灵魂都灼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