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从从一脸怒容,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这个小堂叔,一直是气呼呼的样子,柳阿麦就没见他开心过。
但是小堂叔辈分比柳阿麦高,柳阿麦动了动自已不是很好用的脑子,解释:“堂姑要和小堂姑夫生小孩,我们不能在旁边。”
柳阿麦才十岁,对女男之事也不是很懂,但是村里那些大妈们说话向来无遮无掩,柳阿麦心里也是有点似懂非懂的意识的。
女人和男人开始亲近,就是要生小孩了,旁的人都要离开,不能打搅。
柳承平听得直乐,但也没反驳,反而补充道:“小堂弟,你要有个小侄女咯!”
徐从从咬着小嘴巴,他的身侧冒出两只毛茸茸的脑袋,两对黑溜溜的狼眸齐齐看向窗外。
徐从从两只手将两只狼崽子摁下去,怒红着脸:
“真讨厌!”
姐姐有两个夫郎了还不够,竟然还要有小孩。
为什么姐姐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呢!
真讨厌!真烦!
就不能统统都死掉,死光光吗?
——
另一边,徐青沉逗着牧白,两人甜蜜约会。
忽然她余光瞥到李宣雾的车架,撩起了帘子。
徐青沉立即像是被大房抓奸一样,嗖地一下和牧白保持了距离,眼观鼻鼻观心。
牧白对视上那男人冷漠的双眸,面上的羞涩褪去,冷硬的星眸毫不退缩。
他并不畏惧这位儋州李氏的嫡长公子。
但徐青沉心虚不已,狗狗祟祟跟牧白摆摆手道别,殷勤地一夹马腹,快快向前跑去。
牧白停在原地,听话地没有跟上。
李宣雾只是扫了那低贱的猎户子一眼,便将目光落回徐青沉身上,他温润如玉的面庞眉头轻蹙,撂下了帘子。
徐青沉犹豫了一下,是现在去哄一下,还是晚上再哄。
但很快斜刺里,一个苦大仇深的身影的出现,吸引了她的部分注意力。
哟哟,阔别多日的李大女君出现了。
依旧是嚣张强悍的身形,但那脸庞一转过来,怎么鼻青脸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