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扶额:“大概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被你折磨。”
李宣臣不满:“谁折磨你了?是哪个第一次见我就跟见鬼了一样的?”
徐青沉心虚:“谁让你在我拿书院几条鱼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
李宣臣反驳:“你那是拿?你在偷!”
“乱讲!读书人的事,怎么能说是偷?那些鱼都是天生天长的,再说,我也经常喂鱼的!”
“用你那狗都不吃野菜饼子?”
“你怎么还偷看别人吃饭?”
“整个饭堂都吃的是鱼肉,你那野菜饼子独树一帜,想不注意都难!”
“讨厌,讨厌,讨厌!”
“哟,笨瓜秀才生气了。”
李宣臣避开徐青沉的拳打脚踢,大长腿一挥便将徐青沉蹬翻,笑:“哟哟,秀才君打人啦!”
徐青沉抄起榻尾的弓,便打过去:“妈的,打的就是你!”
李宣臣边逃边喊:“没有王法啦,秀才君打人咯!呜呜呜,要出人命啦!”
徐青沉恨透,这狗东西的嘴太损了!
“等等。”李宣臣忽然注意到什么,她一把握住弓,俯身朝她压来,摸到了她怀中。
顺着露在外面的一条丝带,抽出了她在外面捡到的玉璜。
“这是什么?”李宣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徐青沉别开脸:“我的东西,你当然不认识!”
李宣臣都气乐了:“你的东西?徐青沉,你的脸皮甚厚!甚厚!”
她道:“徐青沉,你知道这东西,平日我都是戴在哪里的吗?”
徐青沉挡住她捏自已脸皮的手,嘴硬道:“我怎么知道。”
李宣臣咬着牙,带着徐青沉的手,摸到了她的脖颈处,松松垮垮的外袍滑落,徐青沉摸到了她结实的脖颈,摸到了滚烫的皮肤下,猛烈跳动的脉搏。
李宣臣:“明白了吗?”
徐青沉:“明白了,还有脉息,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李宣臣本来挺乐,现在被气歪了鼻子,将她翻过身,骑上去,抽她屁股。
她喊:“那是老娘戴在脖子上的玉璜!你怎么什么都偷?怎么不把我也偷走算了?”
徐青沉被肌肉发达的女尊国少女压得又喘不上气,努力解释:“才不是偷,是你用它砸我,这是被我收缴的凶器!”
李宣臣难以置信:“老娘戴了十七年的玉璜,在你这,成凶器了?”
徐青沉要口吐白沫了:“我错了错了,祖宗您快起来吧,嫂子要被压死了!你哥要守鳏啦!”
李宣臣起身,但依旧用大长腿扣住她的腰,徐青沉像是案板上的鱼,终于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喘气。
李宣臣瞄着她在自已腿下翻身的丝滑,又伸手过去量了量。
将丢在一旁的玉璜,圈在她的腰上,一系。
“你这腰,简直……”
李宣臣倏然记起,在历史上,曾有过一段尚女风的时期,那时有一个女王钟情一个女子,甚至立她为后,传言那女子女生男相,美艳不可方物。
李宣臣一直难以理解,如今望着徐青沉,心想这厮若是生在那个时期,想要大富大贵,何至于苦读至此。
靠着一张脸,或者这把腰,便能从村野杀去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