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生得冷酷坚毅,但在她面前,却总像一只故意踩入陷阱的兔子,盼着她支配。
“阿白,你的神情写满了,你想要被我亲。我解读得对不对?”
徐青沉的手,探入他的发间,将他压下来。
另一只手,按住了少年紧实饱满的胸肌。这么冷的天,穿得这样单薄,她的指尖轻易便能勾勒出他热度和轮廓。
“对。”他不断吞咽着,喉咙干涩,目光蛰伏着侵略性,低垂着脖颈,“阿沉是读书人,很聪明。猜的不会错。”
徐青沉单手拉住一枝批把树枝,挡住隐约的空荡,碰了下他的唇:“错,我猜错了。你不是想要被我亲。”
“你是想要,被我狠狠地亲。”
心弦崩断。
她的舌尖触到他的唇,他情不自禁仰起下颌,碰了碰她的。
“唔。”
柔软的力道席卷而下,他被吻得腰肢如弓,极强的核心力量,令他即便折下腰,也能稳稳撑住徐青沉的手臂。
她坐上他的腰间,压上去,踩着他的膝,亲吻他的唇,烂漫的春花在两人之间被挤压。
迎春花瓣扑簌簌飘在空中,搅入细白的批把花苞中,洒落在地上两只竖着脑袋的狼崽子身上。
狼崽叼着毛球,你争我抢,扑上去捕捉着源源不断落下来的花瓣……
“青沉儿,青沉儿怎么一转眼不见了?”
“从从,看见你姐姐了吗?”
“看见了,从从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看见了,姐姐拉着树枝挡住了,不让容容看。”
“昂昂昂!”
小院的门再度被敲响,兴高采烈的柳承平抱着一本册子,身后跟着面带喜气的阿麦。
柳承平走到柳氏身前,见了礼,问:“堂叔,堂姐呢?下人说她来这里了。”
柳承平拍了拍自已怀中的册子,冲柳氏挤了挤笑,“堂叔,我又打听到了好消息呢!”
“听说这鹏城之主,府中有许多儿子,个个貌美贤良,还都云英待嫁。”
“我觉得堂姐可以认识一下。”
“听说城主的这些儿子,时常去灵妃殿上香!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堂叔明天不是正打算去灵妃殿,吃特色素斋吗?”
柳承平一脸自信。
柳氏大喜:“此言当真?当真都是贤良听话的?”
阿麦道:“到时候,您吃完素斋,让城主的儿子们给您结账。”
柳承平道:“肯给您结账的,就一定是贤良温顺的好女婿!”
柳氏满心欢喜,心生踌躇:“这这,再好不过。但是,李氏他还怀着青沉儿的女儿,这样急急忙忙纳侧夫,他会不会生气啊?”
“堂叔,您还怕大姐夫生气呢?”
“也是。”
远处徐青沉松开了牧白的喉结,指尖从他口中抽出,转过脸,叹了口气。
“阿白,你明日管住这群人,别让他们胡闹。”
“我初来鹏城,还未拜入丹尘圣师门下,别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早早被城主赶出去了。”
“……你评评理,我在外向来低调,夹着尾巴念书,怎么我的家人们,都是这样跋扈的性子呢?”
“来日……唔,阿沉步上青云,也能跋扈。”
“哈,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