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照镜子,发现腰上都是黑乌乌的指印。
那个覆面,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徐青沉觉得这事不能深究,眼不见为净。
徐青沉龇牙咧嘴,问准备倒水的陈说,有没有药油,然后趴在床上,让她给她擦药。
陈说乖乖捧着药油,细细在她腰上涂抹。
“李宣雾太过分了,竟然这样捏你。”
“换成我,一定不会这么用力。”
徐青沉转过头:“啊?”
陈说抬眸,微微一笑:“我并非旁的意思,只是心疼我的好姐妹。”
徐青沉抢过药油:“你走吧,我觉得我已经痊愈了。”
“……”
徐青沉换了身黑衣服。
文殷腰包鼓鼓地找上门来,笑容满面:“小师妹。”
徐青沉啪地将门关了。
文殷翻过墙,爬进来,“小师妹,早上好呀。”
徐青沉叉着腰,扯扯自已黑衣服:“二师姐,我已经黑化了。”
徐青沉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可是差点害我失了操守。”
徐青沉一指戳在文殷凑过来的脑门上,“将老师的绝密诗集和文赋,还有那些书画,快快拿给我,然后我们绝交!”
“这是绝交书!”
徐青沉掏出自已一早写的绝交书,甩在文殷面前。
“不要这样啊,小师妹!”文殷抱着头崩溃,“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徐青沉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看陈说扫地。
文殷在她四周转来转去:“小师妹,你不要黑化哇!”
文殷:“小师妹,什么是黑化哇?”
徐青沉:“……”
徐青沉:“你他爹的!”
徐青沉抓狂:“你今天不将那些绝密资料给我,然后被八师妹猛猛地捅上十七八剑,我绝对要跟你同归于尽,将候鹿山整个炸掉!”
文殷认真地问:“用什么炸?”
徐青沉抄起陈说手里的扫帚,将二师姐扫地出门:“用老娘的一腔怒火!让老天奶劈下惊雷,清理门户!”
外头正好路过的常衍之,顿住脚步,握住自已腰间的剑柄,兴味地走了过来。
常衍之笑道:“小师妹,早安,我仿佛听见了你在叫八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