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垂眸沉思几秒,很清楚以男人这架势,自己还要遭他一次欺负的,沈长歌放任自己作一回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嗓音温软地附在他耳边撩道:“宗政越,你知道恋人之间送手表的寓意吗?”
&esp;&esp;“什么?”
&esp;&esp;“我时刻都在你身边。”她湿软的舌尖滑过他的颈部肌肤。
&esp;&esp;宗政越的深眸里闪着燎原大火,令他差点失控。
&esp;&esp;这个撩人的妖精,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esp;&esp;额头渗出热汗,他说:“如你所愿!”
&esp;&esp;沈长歌今晚之所以敢放任自己作死,还是因为她觉得他坐了上十个小时飞机,再怎样,也不会太可怕的。
&esp;&esp;若是换做平时的话,她根本不敢如此撩拨他。
&esp;&esp;然而,宗政越身体力行地教她明白一个道理:她还是太年轻了。
&esp;&esp;……
&esp;&esp;沈长歌醒来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
&esp;&esp;映入眼里的平时让她喜欢得不得了、三观跟着他五官走的绝世容颜。因为昨夜一夜,此时她看得有些心理阴影了。
&esp;&esp;“几点了?”沈长歌问。
&esp;&esp;“13点55分。”
&esp;&esp;“你不用上班吗?”
&esp;&esp;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今天是星期二,工作日。
&esp;&esp;宗政越吻了下她的额头:“今天不去。”
&esp;&esp;去英国六天,他六天里都无法触碰到她,尤其在那六天里,她出了许多事,他连个拥抱都无法给她。
&esp;&esp;如今终于回来了,她在自己身边,才安抚了他的不安感。
&esp;&esp;沈长歌脑海中蹦出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esp;&esp;她脱口而出骂道:“昏君!”
&esp;&esp;宗政越:“……你不想看到我?”
&esp;&esp;“不想!谁让你昨晚那么过分,欺负我那么狠!”沈长歌想到昨夜的一幕幕,泄愤地往他胸口咬了一下。
&esp;&esp;好多次,她觉得自己要被他顶l撞坏了。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不要了,可也阻止不了他的掠夺。
&esp;&esp;宗政越大掌抚着她的头发:“长歌,你撩我的。”他才彻底失控了。
&esp;&esp;昨晚是他有史以来最失控的一次。
&esp;&esp;他的反驳,让沈长歌一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sp;&esp;郁闷了半晌,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我以后再也不作死了!”
&esp;&esp;“你再睡会儿,我去做午饭。”
&esp;&esp;宗政越吻了下她的后颈,掀开被子走下床,再帮她把被子掖好,然后走进浴室去洗漱。
&esp;&esp;睡到了这个点,沈长歌并不困了,只是浑身酸痛的难受。
&esp;&esp;她伸出左手看了会儿无名指上的戒指,拿起手机摆好手势拍了张照片,然后发到朋友圈,配文:我愿意了。
&esp;&esp;没几分钟,沈延卿的电话打了进来。
&esp;&esp;他火燎火急说:“小歌,宗政越向你求婚了?你怎么那么快就答应了,也不先跟我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