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夏天芮,福婶的脸上就有了怒火了,忿忿的说:“那个不要脸的蹄子,她养的那个小白脸闯了大祸,听说触犯了刑法,会被判刑的,那哪里是大小姐能管得了的事,那个夏天芮就跑过来闹大小姐,说她故意不肯帮她。老天爷怎么就不开眼吆,像她那样的人,该天打五雷轰的。”
夏若曦惊了,什么?那个岳儒林触犯刑法了?在前世根本就没有这一出呀。
怎么会如此凌乱?
倏然间一种无法形容的吊诡感觉,从夏若曦的心底攀升上来。
从她开始算计将蒋丽茹当成她的棋子时候开始,所有事情的走势就已经开始变化了吗?
就在那一晚,她一直等夏青山的雷霆之怒发作,给母亲墨舒宜打过电话来,但是电话真的有打来的,却不是夏青山,是夏天芮,然后今天,若不是她为了对付那个妖孽,有意识的去接近陶冰洁,母亲也就不会放下未削完的苹果,和福婶一起走出病房。
接下来,若不是因为夏天芮在外面吵嚷,她也不会情急着出去,打落那个苹果,然后被插在苹果上的水果刀割伤……
如今出了她再次受伤,和母亲心脏病发的事情,但这在前世是根本就不曾发生的呀。
夏若曦觉得头皮开始发紧,她以前有看过那些穿越小说,女主角要是穿越到古代,是不能试图改变任何一丝的历史的,若不然世间就会大乱,打破历史原本的轮盘——
现在她弄出几个枝节,然后居然出现了和前世根本不同的路径,那么是不是说,命运已经开始在慢慢的发生变化呢?
第二十八章 冒险
倏然间一种无法形容的吊诡感觉,从夏若曦的心底攀升上来。
从她开始算计将蒋丽茹当成她的棋子时候开始,所有事情的走势就已经开始变化了吗?
就在那一晚,她一直等夏青山的雷霆之怒发作,给母亲墨舒宜打过电话来,但是电话真的有打来的,却不是夏青山,是夏天芮,然后今天,若不是她为了对付那个妖孽,有意识的去接近陶冰洁,母亲也就不会放下未削完的苹果,和福婶一起走出病房。
接下来,若不是因为夏天芮在外面吵嚷,她也不会情急着出去,打落那个苹果,然后被插在苹果上的水果刀割伤……
如今出了她再次受伤,和母亲心脏病发的事情,但这在前世是根本就不曾发生的呀。
夏若曦觉得头皮开始发紧,她以前有看过那些穿越小说,女主角要是穿越到古代,是不能试图改变任何一丝的历史的,若不然世间就会大乱,打破历史原本的轮盘——
现在她弄出几个枝节,然后居然出现了和前世根本不同的路径,那么是不是说,命运已经开始在慢慢的发生变化呢?
夏若曦感觉宛如一块巨石压迫到心口,连呼吸也成了最艰难的挣扎。
夏若曦不知道这次改变是究竟往好的一面发展,还是往更糟糕的事端里靠近。
她的有心真的可以打破前世已经宿定的命运吗?
当今生的命运不再是按照前世按部就班的时候,夏若曦反而更忐忑了,丝毫没有对于命运改变的惊喜,只有更深更重的惶恐和不安。
命运若无法改变,那么命运让她重生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呢?让她重新死一次吗?
夏若曦拧紧眉,她不怕死,死过一次,还会害怕第二次吗?可是她要做的事呢?希望保护的人呢?终究她的重生无法弥补什么,无法拯救什么吗?那样她怎么能甘心?
尤其是那些痛恨的人,她怎么可以容忍再看到他们的肆意嚣张,带给她和她最在乎,最珍惜的人再次的伤害?
现在离她到二十三岁死亡大限,还有六年时间,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绝不会甘心用六年时间等一个死亡的结果的。
只一个瞬间,夏若曦的心情已经千变万化。
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夏天芮一定看到了她受伤染血昏倒在病房里了。但是这个同样无良的姑姑,居然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直接走人。
可是夏天芮一定会将她受伤的事,告诉夏青山的,这就让他们手上多了一条和母亲墨舒宜争抢她的监护权的借口。
夏若曦心中立即整理出明天的两种状况,如果命运是不可改变的,那么明天照样上演前世的事,夏青山那一杆狼子野心的过来闹事,不用母亲墨舒宜妥协,她就会先妥协的。因为她是不可能为了那百分之二的的股份,就任由那些恶狼继续刺激伤害躺在病床上母亲。
现在这个时候,夏若曦真的觉得自己身单力薄,多想有个可信的人帮她。
谁能帮她?谁能帮她?
夏若曦望着眼前的周芷晴,心中不由升起一抹酸涩,周芷晴她是自己最好的知己,可以推心置腹的人,然而她却什么也不敢对她说。
连最亲最近的母亲,最知心的周芷晴,都无法让她信任依赖,那么还能有谁能帮她呢?
谢荣生?夏若曦想到了那个前世一直帮扶她和母亲的谢荣生,试想着如果向他坦白她是重生的过来的,请他帮助她击败夏家的那一众魔鬼,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福婶,你去将谢叔叔请过来吧,我有事情要跟他说。”夏若曦深知自己是在冒险,因为谢荣生忠于的是自己的母亲墨舒宜,不是她。如果她将自己重生的事告诉了谢荣生,那么无疑也就是间接的告诉了母亲。而母亲墨舒宜要是知道了自己是重生过来的,那么以后很多事都会变得有难度。
夏若曦清楚母亲墨舒宜的性格,她是那种相信命中注定的人,如果让母亲知道了后续要发展的一切,她不但不会积极,恐怕她那慵懒与世无争的性格,还会给自己增加很多羁绊。
若不说,夏若曦孤立无援,柔弱的她想和命运抗衡,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