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依稀记得凶手是幽州口音,而且本王记得那人和安国公府上的某人很像,许是本王记错了吧。”
刘顺和瞬间来了兴致,“殿下为何不早些告诉臣呢?臣也好据表上报,向陛下禀明此事,给殿下一个公道。”
李启叹息一口气后说道:“本王为了躲避刺杀,伤势一直未好,回到成都后又是浑浑噩噩,刘公在时,本王的伤势还未好转,所以并没有回想起此事。不过近日连番噩梦,本王也就是因祸得福,回想起这些本该忘记的内容,也算得上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刘顺和则是安慰道:“殿下此番逃脱大祸,日后必是福运接连而至,日后定当有好事发生。臣回去后把这件事情禀告陛下,陛下自然会有所判断,一旦找到凶手,定然会给殿下一个公道的。”
“本王还有一封书信劳烦刘公带给太子,父皇那边,本王会写折子递上去的。这封书信是本王对于太子的关心。”
刘顺和心里觉得十分怪异,但是脸上没有半分异样,“太子殿下也是时常挂念殿下,臣本来还想请求殿下写一封书信交给太子,没想到殿下竟然早就考虑到了。”
“刘公费心了。”
“殿下,时间差不多,臣也该走了。”
“赖刺史,替本王送刘公上船。”
“劳烦赖大人了。”
“黜陟使大人请。”
等到赖寻安下船之后,船也就升起了帆,顺流而下。
按照刘顺和的速度,李启估摸着他应该会在五月末回到长安,而他递上去的折子恐怕会在五月中到长安。
等到船行驶出众人的视线,李启带着人回转成都府。
李启没有坐着轿子,而是坐着马车,赖寻安和岑文远也是一起坐上马车。
赖寻安坐在马车上说道:“殿下的制造局和赵姑娘的织造作坊都已经开起来了,但是除了那些女工之外,很少有人知道织造作坊和制造局之间的关系。
而且那些女工也被殿下下令不允许说出去这件事情,所以外面不知道这两者的关系。
一些县令正在要求臣打压赵姑娘的作坊,好让殿下的制造局能够在成都府立足。不过都被臣一一回绝了。”
李启今天的心情不错,打趣道:“他们倒是有孝心,不过本王不在意这些孝心,告诉他们,不要什么事情都想着插一脚。本王会是与民争利的人吗?”
“可是殿下为什么要分为织造局和织造作坊?”赖寻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李启对于织造的安排和吐蕃有关,这是赖寻安知道的,可是分为两处的布局,是赖寻安不能够明白的。
李启解释道:“本王其实是打算让织造作坊进行大量生产,再让织造局背负着名号,要是有人来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织造局和织造作坊会有关联。”
“李代桃僵?”
“差不多,也可以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