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大你说得对。”
“我没有审判的资格,这项权利,只属于赫佤琉斯。”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治好他。”
君冥轻抚着阿塔尔的后背安抚着他,然后转头面向棘刹说道:
“好了。”
“没什么大事的话,快回去休息吧。”
“做好心理准备,从明天开始,你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我的训练计划,可是排的很满的。”
棘刹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目送君冥带着阿塔尔离开后,才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
赫佤琉斯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痕。
因为痛哭,眼睛已经开始有些红肿。
棘刹不敢去拿冰块给赫佤琉斯冰敷,怕吵醒他。
什么都做不了,棘刹在赫佤琉斯身边躺下,看着赫佤琉斯的睡颜出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睡着了。
反倒是阿塔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怎么了?”
君冥察觉到阿塔尔的焦虑,轻声问道。
“雄主,我”
“我也说不上来。”
“我就是觉得心里有东西堵着一样,疏解不开,很闷,很不舒服。”
君冥坐起身,打开了小台灯。
“是因为赫佤琉斯的事情吗?”
阿塔尔点了点头。
“是。”
“雄主你说,棘刹真的可以吗?”
“迷塞迭医生的话说的很清楚了,雄虫之间有着天然的等级压制,要想跨过这道坎,一个月的时间,真的足够吗?”
在君冥面前,阿塔尔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棘刹能力的怀疑。
君冥歪头想了想,才给出了答复。
“如果按照我制定的计划,严格执行的情况下,甚至还能空出几天的时间,是足够的。”
“我们要相信棘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