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凡物随便来个力气大些的人都能做到同样的事吧,不过可能没他这么轻松。
拉开木门,尼德霍格的有些失望……
——又是画
一张张不知什么材质的画纸被裹成圆筒用细绳捆住叠在一起。不顾上面的脏污,他他走上前拾起了一卷,轻松解开绳结展开它,画的……一只手。
一只长满鳞片的被红色液体染红的手。
“什么玩意儿。”
尼德霍格坚定了这地方是智障的居所,随手扔掉它,又拾起一个解开……
啪嗒…
手一抖,画纸掉在地上,没有按照痕迹卷起来,而是平整的展开,而上面,画的是两位少女被绳子拴住脖颈吊在树上,双目紧闭。
极为写实的风格,所以两位少女的模样也很容易辨认,恰巧是他认识的。
八云紫…风见幽香……
右下角是两个楷书的汉字……
——献祭
“这是什么意思?”
重新拾起那张画,他又发现在画的左下角,也就是画中那参天大树的斜下方……画着黑色的火柴人。
“嘿嘿嘿哈哈哈呼呼呼…你以为你走了就看不到了吗?”
那个尖锐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像个小丑一般,却是从画里传出。
“这是命运哟……”以滑稽的语调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一股阴冷,他只说了这句话,就从画中淡去了身影。
而四周似乎还回荡着余音。
“……”握着画纸的双手加大了力度,手背上暴起了青筋。
“命运…你妈啊!”
火焰从画纸上透出,将纸张从中间开始化为灰烬,气极反笑,他不信邪的抓起第三幅画而他还没来得及解开绳结,就听到了“噌”的一声。
“……”低下头,看着那贯穿自己心脏的银白的矛柄,唤起了他不快的回忆。
“噗!…怎么…可能……”血液从嘴角滑落,他想说话,可是张开嘴首先是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才是艰难说出的话语。
银白色的长矛从渐渐展开的画中延伸出来,紧接着是被暗金色金属包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