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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苏利亚府的女仆（第2页）

可又不敢睡下去——特劳德在她们身后拿着用水浸泡地极具韧性的皮鞭，那东西一打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一个穿着灰斗篷的占象师，沃兹?米格领着她们祷告。

钟敲了，祷告结束。女孩们在收拾现场。

“早安米格先生。”卡梅拉在数烛台，“每天的祷告很累人吧？”

沃森擦拭着烛台，低头看了卡梅拉一下。

“是的，我都四十五岁的人了，起这么早也有点累，可又没办法，只有在这时祷告神灵才会给我们最深的祝福。”

沃森一副虔诚的样子，他很信奉神灵。

“沃森先生作为d级占象师，具有与神灵对话的能力，你可别多问呀卡梅拉，省得麻烦。”蒙塔纳·罗亚马上喊住她。

他是这里的男工，会提醒卡梅拉别多嘴，省得被骂。

“d级？”卡梅拉傻了。

“目前占象师的最高级职称，”沃森收拾东西，把路易十四样式的假发套扯下来（是个光头），

“占象师想要考取它很难，术力需要时间的积淀，所以说越厉害的占象师年龄越大，当然不乏一些天才。”

“你们这些小姑娘不会一直呆在苏利亚府混饭吃，总会有些女孩会离开这个小地方，走向大世界。”沃森喃喃自语。

“大世界，应该很好吧？”安妮娅凑过来问。“也许吧，要看你自己在外面是否能混出一片天地，否则你可能比现在过得还差”沃森还没说完。

“你们还不快点，特劳德先生开始叫你们了，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吃饭。”海伦过来了。

“你们走吧，剩下的我自己来，他不会说我，因为我是男员工。”沃森支开她们。

（在那个男权至上的社会，女性免不得会被歧视，这都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们的饭相当简单了：两个饼一碗稀饭。

但是每个女孩子都吃的连渣都不剩。

吃完后她们站在一排。“又要去哪里做服务生呢？”安妮娅问。

“洛桑酒吧，”特劳德笑眯眯地说，“作为一个名利场，这个地方会有一些贵族人家，如果你们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他们买走，做他们家的女仆，自然我也可以挣点钱。”

对于特劳德来说，钱是最好的良药。众人议论纷纷。

“你们以为养你们这些女孩子们不花钱么？13张嘴等着我来喂呢。”“所以你们好好干，给自己找条活路知道吗？”特劳德又说。

“唉，讲真你们也是可怜的人，从小因为是女孩所以被家人卖掉自生自灭，也的确，养女孩太累了。”

“要五个人去，谁来？”特劳德说。

“洛桑酒吧，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就是就是，听说了吗？有人去服务时不小心把东西洒在一个少爷的衣服上惹了他…”

“然后呢？”“被活活打死了！”

“贵族没有什么好东西！”“可是如果我们不投靠他们，我们长大后会被赶出苏利亚府，到时候就只能死了。”

女孩子们有点害怕。

“我再问一遍，五个人，出来，”特劳德发话了，“否则，今天没有午饭！”女孩子们看着特劳德手上的皮鞭瑟瑟发抖。

“我去，”卡梅拉站出来，“我不想死掉。”

相比于受贵族欺凌，卡梅拉更看重的是怎么活下去，她当然知道在她来之前，或者说待在这的期间，死了多少女孩。

众人呆住。女孩们纷纷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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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被清洗干净，换上了整洁的女仆工作制服，挤在狭小的马车上，被送到洛桑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