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是刚知道。”
云慕:……
骗子。
…
姜清月果真在外面跪了一夜。
一直到早上,跪到旧伤复发,晕了过去。
昨天下午和他们分散的柏岭,这个时候才赶过来。
姜清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柏岭跪在云慕面前,可怜巴巴地说:“师父,我已经弄清楚了,这件事情真的不怪清月,昨天是青鸟宗的弟子先骂师父,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清月也是生气,才给那个人下毒,师父看在清月对您的袒护之心的份上,就把她留下吧。”
云慕愣了一下,倒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柏岭虽然没有具体说,青鸟宗的弟子都说了他什么坏话,可不用想,他也知道,那必定不堪入耳。
云慕没有说话。
姜清月醒过来时,云慕问她,“那些人都说了为师什么?”
姜清月抿着嘴,不愿意说。
云慕对她安抚地笑了笑,“不用怕我难过,再难听的话听多了,耳朵也就木了,只是,总要替你,替我,讨个公道,你忘了,上次我还跟他们道歉了呢,应该他们向我们道歉才对。”
姜清月愣了一下,这才试探地说:“他们说师父是灾星,说你是贪生怕死的懦弱之辈,说你就该和宗门的长老弟子一起去……”
云慕眼底骤然一暗,嘴角却依旧挂着笑,“说我应该和他们一起去死,对吗?”
姜清月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那些人说的难听话,不止于此。
他们说云慕是云天宗的罪人,还说云慕容貌过人,如果不是云天宗有封山大阵,他们要把云慕抓起来做禁脔……
姜清月这才忍无可忍,给他们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