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茫然,“回去又不爬楼,我……”
她话没说完,大手游移的地方渐渐变了。
自从二期开始,他们已经许久没有亲密,好几次擦枪走火,最后也只是抱着睡了个纯素的。
沈清欢穿裙子的时候少,今天误打误撞,给他行了方便。
车内热意蒸腾,到达沸点时,安保交接,过来敲窗,礼貌询问,“先生,我帮您把车开进去。”
沈清欢肩膀轻轻战栗,埋在他怀中恼得不敢见人。
失策了,就不该陪着他胡闹。
傅闻洲坦然,“嗯,你来。”
他们不动。
司机技术稳当,过减速带也轻缓,四平八稳地停进地库。
傅闻洲拿大衣裹着,顺势将她抱起,一路回了主卧。
一夜酣畅,沈清欢腿更酸了。
……
半个月后,本家会当日。
沈清欢这几天住在祁家,礼服也是沈安念陪着挑的。
一袭纯黑长裙,稳重,简洁。
“她就喜欢这种,披麻戴孝丧葬风。”
沈清欢忍不住笑,为了扮演好祁今昭,她这段时间叫来尼克恶补学习。
“妈,那些亲戚,到时候我该怎么称呼?”
沈安念拍了拍她肩膀,“不用称呼,你姐姐鲁莽的名声在家族里算出名的。”
难怪那天她叫葛美琴一声二伯母,对面跟见了鬼一样。
“咔哒。”
侧边的卧室门被推开,傅闻洲穿着黑色的西服,领带,墨镜,耳旁还有一只明显的耳机。
标准的保镖打扮。
沈清欢微微走神,而后揶揄,“阿闻,今天这套不错。”
“喜欢这样?”
“喜欢。”沈清欢端详,他身材好,怎么穿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傅闻洲不经意问,“回头给你弄一套。”
“我穿西服?”她思忖,“太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