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道:“我知道错了,下次不这么着了。。。。。。”
人和人相处,天长日久下来,潜移默化就有了既定的模式,南鸳这样儿,是有些认错讨饶的意思的。
魏聿谨拿她没办法:“那再躺会儿,我让人送吃的来。”
南鸳:“外面。。。。。。”
魏聿谨:“外面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人多,时间足够,什么都不会耽误,不会有人发现。”
他不可能让她硬撑着出去。
她画着妆,面色白皙唇色粉嫩,乍看没什么,但是眉眼间的疲惫虚弱让人心惊。
一时心里也挺酸楚。
不舒服怕被人看到,怕引起注意,是不想破坏孟渊的宴会?他就那么重要?
青梅竹马多年惦念,是很重要。
那份遗嘱。。。。。。
魏聿谨没有再想下去,抬手顺了顺南鸳额头上的碎发:“听话,我在呢。”
南鸳就放松很多,他既然这么说,那百分之百没问题的。
魏聿谨脱了西装盖在南鸳身上——她手好凉,站起身捞起刚才被甩在茶几上的傅庭的西装递过去:“你是主人家,安排起来更方便。”
魏聿谨的西装带着他的体温,挺暖和,而魏聿谨在的地方,她压根不用长心眼,什么都可以不管。
这种长久以来的认知下,南鸳闭上眼。
傅庭接过西服穿好,欲言又止。
魏聿谨抬手正了正他的领口,眉目肃然一如往常,但却绝不是对熟稔的亲近的兄弟的态度,只道:“谢谢。”
至于什么误会你了之类的,用不着说那个。
他又不瞎,傅庭照顾南鸳,照顾到需要碰小姑娘头发,还有那副神情。。。。。。
有些事,不点破,对彼此都好。
除非傅庭不顾念亲弟弟,非要也掺和一脚。
傅庭这才知道自己领口不太好看,蓦的想到脖颈上女孩子冰凉手指的触感,他只道:“她晕倒时拽了一把。”
是解释,也是表明态度。
很简短的几句话,彼此之间意态明了。
傅庭出去后先吩咐亲信送食水去小花厅,又让人封锁了过来这边的路,他自己,则去找孟渊。
找到人了,带他去和傅家的生意伙伴多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