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鸳蹲在盆边看小鱼。
小鱼也好,但她更喜欢看大鱼,就是觉得新鲜,能长这么大呢这东西,看着还不费眼睛。
她讨厌费心的事。
胸口有些疼,可能蹲着压到肋骨了。
她和顾审言说:“别那么叫我。”
顾审言:“小气鬼!”
南鸳又说:“别那么叫我,我不喜欢。”
顾审言听出她的认真和排斥,举了下裹着石膏的胳膊做投降状:“好好好,南老师,行吧?”
他去剧组,那儿的人就是这么称呼的。
心里哇凉,他就这么不受待见?都同生共死过了。
那板巧克力,生的希望,南鸳都肯给他。
一时又觉得自己活该,早知今日,那时那么欺负人家……
南鸳没说话了。
戳了戳水盆里的鱼,又戳了戳,鱼不耐烦的甩了下尾巴,她就不戳了。
顾审言歪着脑袋看。
顾安:“少爷,喝茶吗?”
顾审言瞪他一眼,等看到顾安眼里的焦灼,他捏捏鼻梁:“喝,随便什么,给她果汁。。。。。。嗯。。。。。。南老师要什么?”
南鸳:“不要,谢谢。”
她收拢心绪,站起身走了。
顾审言用那条好腿踹了顾安一下:“我也什么都不要了,谢谢。”
顾安:“。。。。。。”
魏聿谨正在钓鱼,但是他的位置还空着,他坐在陈云刚刚拿来的,比正经的钓坐高一些藤椅上。
这种高度有种辅助的意味。
他对南鸳伸手,将人牵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还有大鱼,比刚才那两只大很多的,想看吗?”
说着话,看了眼陈云。
陈云静悄悄的走开,吩咐人去僻静处捞鱼,越大越好。
这湖人工维护但很少清理水中住户,大鱼当然有,还不少,只是大鱼精明,不容易被钓到。
魏聿谨还握着南鸳的手。
他手指捏捏南鸳的指骨,想到孟渊的那枚戒指,女孩子戴戒指便有归属,如果这归属在他。。。。。。
想到这种情形,有种冲动在胸口鼓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