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婚后去哪里度蜜月?“谢凛域期待的问,”法国?意大利?”
“都不想去,我想带墨墨回乌兰湖一趟。”
“好,我陪你。”
“不用,我们去完乌兰湖就去见安东了,带着你不方便。”
谢凛域被噎的,身躯微僵。
但他没表现任何不喜:”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
乔言道:“你最好是这样。”
将她送到家门口,见到一个年轻的男人,手里还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年轻男人见到谢凛域愣住,继而回神,走到乔言身边,掩饰性的咳嗽两声:“乔医生,听说你要结婚了,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祝您幸福。”
乔言接下,说了谢谢,还主动送他出去。
谢凛域这个未来老公,站在原地,面色阴霾,心底不是滋味。
他黑沉的眼眸刺在那年轻男人的背部,眼睛一动不动,似荒野里捕猎的野兽。
等乔言回来,他又恢复正常的表情。
乔言打开门,他走进去。
乔言随时将礼物盒放在茶几上,他紧皱着眉尖,盯着包装很喜庆的礼盒。
什么礼物,不能在医院里送。
非要来家门口送。
万一他不跟着来,是不是这个年轻男人就有机会进入房间了?
他两只晦暗的眼珠,死盯礼物盒,好碍眼。
“你怎么还不走?”乔言问他。
“噢,婚礼还有一些事需要和你商量。”谢凛域不动声色道。
乔言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一杯。
“我想喝酒。”
乔言气笑了,他还挑上了。
她转身要给他倒酒,他指了指礼盒,“也许这里是酒,可以拆开喝。”
“你怎么知道?”
“猜的。”
事实证明,他猜错了。
礼物是一件喜庆的摆件,小众品牌。
谢凛域轻笑一声,什么破玩意。
但见乔言很珍贵的将摆件放在电视柜上,他笑不出来了,脸色也不好。
虽说他的财富和相貌都比那个年轻男人强千倍。
但他到底不年轻了。
他问:“那人看着年龄不大,是你们科室的同事吗?给他喜帖了吗?”
“哦,他是我带的实习生,已经实习结束回学校。”
“还在上学?”谢凛域感觉危机感更强了。
她怎么专门吸引比她年龄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