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干?”
阎解成有些不寒而栗,糊火柴盒的动作都放缓了许多。
“说是打生桩后,能影响风水的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懂,只听说以前古人没少这么干。”
“好像那孟姜女的丈夫范喜良,听说就是被打了生桩,当做人柱被活埋在长城底下,听说那长城被打了几百上千的人的生桩。”
吕大妈也不知道哪听来的,说的大家心头发毛。
“这事太伤天害理,有违人和。”
阎埠贵摇了摇头,就这也不忘拉着全家糊火柴盒,且他的动作最麻利。
“那为什么埋在我们院啊?”
刘海中心烦意燥,要不是跟赵阳住后院,怕是晚上都睡不好。
“你们说院里别的树底下会不会还有尸体?”
许大茂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后院就有一颗柿子树,就在赵阳家后面。
“这。。。”
于莉被吓到了,心说赵阳怎么还没回来。
此刻,唯独住在中院的易中海夫妇、贾家、傻柱和何雨水情绪低落,都没吭声。
一想到这两年家门口的树坑底埋了个人,晚上怕是要做噩梦。
“张所长,要不要把后院的柿子树也给挖开瞅瞅?”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马上向张所长提议。
“那颗柿子树什么时候种的?”
张所长反问道,要是太久远,他认为不太可能。
“老刘,你还记得不?”
“老阎,你想想。”
“翠兰,你们后院的树,你应该有印象啊!”
“问老太啊,她指定知道。”
聋老太想了想,傲娇道:“那棵树啊,是光绪三十二年种的,至今都有五六十年了。”
得,那不太可能了。
于莉、刘海中、许大茂三家人安心了。
“姐,趁现在要不把早上的事跟张所长说说?”
秦京茹搓了搓堂姐的胳膊,也是好心提议。
“算了吧,等赵阳回来,我问问他再说。”
秦淮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这要是报上去,等结果出来棒梗就背污点了。
秦京茹摇摇头,你儿子都把你往绝路上逼,还心软。
半小时后,赵阳推着自行车回来。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