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希望媳妇儿的世界仅能看见自己一人。
他后怕的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真的那么做的后果,他想想都忍不住要把自己掐死。
是他太魔怔了。
卿卿已经是他的媳妇儿了。
他还患得患失个啥。
他喉结微动,强迫自己转移方才脑子里跳出的不堪阴暗面。
方才似乎听到小姑娘是在哼歌,他随口应道,
“卿卿刚刚哼的歌很好听,我一时听入迷了。”
温卿禾眼底微微惊讶,是她刚刚理解错了吗?
这男人不是动了坏坏的心思?
同时又面色微囧,就她这五音不全的嗓子,宴枭的夸奖是认真的吗?
温卿禾想到方才哼的正是有一段时间风靡全网的热歌,便开口跟男人解释。
“这首歌叫白月光与朱砂痣。寓指年少时得不到的初恋,也是心目中最完美的恋人。
朱砂痣则指,曾经拥有过的爱人。这两种往往都是让人难以忘记难以释怀的人。”
宴枭刚刚压根没仔细听歌曲的旋律,只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
现在听了温卿禾的解释,宴枭微微蹙眉。
他不喜欢这样的寓意。
一个是得不到,一个是曾经拥有。
总归最后都不属于自己。
他不管,他只有卿卿,也只属于卿卿。
他没有且也不需要别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宴枭低沉有力的声音似是宣誓:“我只属于卿卿,没有别人。卿卿是我心中最完美的恋人,也是我坚定一生要生死相守相随的人。
卿卿是我拥有的白月光,也是我永不会放弃的朱砂痣。”
男人突如而来表白的情话,
让温卿禾脸上突然泛起了灼热,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那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和飞快。
与此同时,心底深处也好似升起一股被煮开了的蜜水,把心脏重重包裹,妥帖又甜蜜。
没等她好好品咂完男人的情话。
宴枭的眸子就突然黯淡失落了几分,语气也变得犹疑不定。
“可卿卿是不是有白月光和朱砂痣,上次那个慕脆皮是不是占了其中一样…
还有那个上次跟来家里的顾同志…”
温卿禾好看的眉头微拧,“等等…”
不等男人给她扣锅,她赶紧出声打断。
这顾同志她是知道,可,
“慕脆皮是谁?”
男人唇瓣抿了抿,“就是那个一碰就倒,又脆皮的不得了的姓慕的。”
温卿禾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慕安澈。
她一时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