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卿禾乖巧的点头应声,他才去了男桌那边。
这些菜对于他来说,倒谈不上难吃。
毕竟他小时候比这更难吃的都吃过。
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扒完了一碗饭,就立马去找了温卿禾。
入目的就是小姑娘蹙着眉吞下那条菜叶子。
他一直娇养着人儿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他这会儿只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把人带回家。
“阿宴,我没事了。”
温卿禾现在缓过来,已经好多了。
哪怕不用宴枭说,她以后都不会想去吃席了。
那一口没咽下去的恐惧感,她现在都直犯恶心。
宴枭把小姑娘安顿在沙发上,从一旁的茶几柜里拿出一小包果脯,放进小姑娘手里。
“乖,你先吃点这个缓缓,我去做饭。”
男人进厨房快速的打了两个鸡蛋放了点肉沫上锅蒸上,等蒸蛋的功夫又用土豆泥和牛肉一起捏了肉丸,烧了个肉丸汤。
灶上开火煎了两个肉馅的葱油饼。
等香味传送到堂屋。
温卿禾看着眼前的肉沫蒸蛋,鲜香肉丸汤和金黄的油酥饼子。
她不明白自己中午那会儿为什么想不开非得受那罪。
她家阿宴的手艺,恐怕一上桌都看不见盘子了。
不行,阿宴是他的。
他做的饭菜,只能她独享。
…
“听说那大发家的二狗子结婚,昨儿这席面弄的太不像样了?”
“什么玩意儿!好歹,我们也出了一块钱份子钱,可那桌子上哪里有什么荤腥。”
“你昨天不在家你是不知道,这宴枭家的就夹了一筷子青菜,就给恶心的哟,命都去了半条。”
“有这么严重?真这么难吃?幸好我昨天回娘家了,没上赶着去受这罪。”
他们都知道宴枭家的娇气,可人家娇气有娇气的好,家里条件又不差。
哪像他们这些人,硬是梗着脖子没有浪费一点儿,生怕这花了的一块钱份子钱回不来。
昨日的新婚媳妇儿,刘梅花挎着篮子从这几人身后路过。
听到大家的议论声,她脸色倏的难看起来。
都和那个老太婆说了六两肉不够,没想到七八桌流水席,真的只用了六两猪肉。
其他的全是青菜叶子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