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去拿那笔钱。
安安不禁问:“她去年怕你打她都没敢往家带,今年还敢买?”
老杜瞥一眼行李箱:“邵甜儿挨到身上都不经心,说不准。”
平平没碰过那个信封,拿到手里很有分量,打开看一下,最小的票一块,多是十块,蹬蹬瞪下来就问:“这些都是她的?”
杜春分:“小美说都是她的。她不可能往里面塞钱。”
安安好奇:“咋了?”
平平递给她。
安安只是捏一下就忍不住惊呼:“这么多?小美不会写信告诉她了,所以她又弄这么多东西让小美给她卖吧?”
老杜和杜春分以及平平都忍不住看她。
安安被看到下意识把信封给她娘,弱弱地说:“我,我就随口一说。”
杜春分:“我觉得——”眼角余光看到甜儿回来,条件反射般把话咽回去。
甜儿边洗手边问:“说我什么呢?”
平平不怕她:“说你代购!”
甜儿糊涂了,什么代购?
平平转向她娘,小声说:“冤枉她了?”
一直没开口的邵耀宗忍不住问:“甜儿,我记得不论从首都还是从宁阳过来的火车,有上午的有中午的有夜里的,就是没有傍晚的。你是不是飞到隔壁省的羊城市,从那儿来的?”
甜儿险些打翻洗脸盆。
一家人不说十分了解她,也有七八分。
杜春分:“我就觉得你这次回来这么早有点奇怪。果然不是我多疑。说说吧。”
邵耀宗道:“不急在这一时,先去洗洗澡,吃了饭再说。”
杜春分点头:“也好有时间编理由。”
甜儿气得把毛巾往盆里一扔:“看不起谁呢!?”
“那你说吧。”杜春分洗耳恭听,饭也不吃了。
甜儿蔫了,嘀咕道:“身上全是汗难受死了。”不待她开口就往厨房跑。随即拎着热水往浴室里钻。
浴室就在一楼厨房旁边。
杜春分看着紧闭的房门,肯定道:“她绝对有事。”
老杜点头:“先吃饭。我觉得只要不是给你弄个洋外孙回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我听得见!”
甜儿的声音传出来。
老杜吓了一跳,索性闭上嘴,用手示意他们吃饭。
杜春分想想她爹的话,也不是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