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由得令场下的人们感到有些疑惑。
一般来说,能够坐在上面那个位置的,都是极有名望极有权势的人。
他们经常一掷千金,只要是喜欢的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拍下。然而今天晚上坐在贵宾席的这个人物,却实在是安静的令人有些想不通了。
谢琯陶回过身去,目光望向了二楼的贵宾席,她只见到在那道流苏帘子后面端坐着一个人影,但却看不清那人的脸。
“君儒哥,你说坐在二楼贵宾席的那个大人物究竟是谁呀?”谢琯陶饶有兴趣的问道。
陆君儒也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在谢琯陶耳畔小声说了一句。
“不知道。之前这家会馆的拍卖会我也曾经参加过,记得有一次坐在上面的是名动京城的六爷。那天晚上十件拍卖品有七件被他收入囊中,共花费了四个多亿!”
谢琯陶听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这六爷出手还是真够阔绰的,不过那个时候一掷千金的他,怕是怎么也无法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锒铛入狱,并且在那阴暗潮湿的牢里悲惨的过完下半生吧?
坐在二楼贵宾席在那道流苏帘后面的靳严,之前要么是在那旗袍美人的服侍下吃着水果,要么是悠哉的喝着茶。
而此刻他的身子微微向后倾斜着,单手撑着颌,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闭着,居然在闭目养神。
纵使那下方的气氛再热烈,他那微微闭合的眸子都不曾睁开来过。这就不禁令守候在他身边的那两个旗袍美女面面相觑间感到有些疑惑。
要知道以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那可都是一掷千金的大土豪。
可今晚这靳家的大少爷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过一次手,难道说他对这些俗物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还是说他今天晚上来到这里的目的就仅仅只是那最后一件宝贝?
热烈的拍卖仍旧在继续。人们的思绪也逐渐被那现场火热的气氛拉了回去,甚至已经没有人在会在意那二楼贵宾席里究竟是何许人也。
今晚的产品一共有十二件
,经过了一系列火药味十足的激烈争夺,转眼间已经在拍卖第十一件拍卖品了。
那是一块名为“星河”的手表,它出自法国著名的钟表匠安东尼奥大师之手,奢华大气的表上居然镶嵌着八百多颗细钻,看上去星光璀璨,奢侈之极。
这块手表倾刻间又成为了所有宾客们争抢的对象,那些富人们接连举起号牌不停的进行加价,显然都是一副不抢到手就决不罢休的气势。
伴随着那一声清脆的落槌声,玉子小姐又宣布了这块奢华的手表最终的归属者。
方才那些情绪激动的竞拍者们此刻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各自的心绪,因为接下来要登场的将是压轴的宝物。
“尊敬的各位来宾,接下来登场的就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宝物,名为赞美之心的项链!”
当侍者将那一串项链呈上展台的时候,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就连那一直在贵宾席里闭目养神置身事外的靳严,此刻也睁开了他那双狭长又高贵的眸子。
只见他的目光中飞快的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微微泛起的深沉笑意中,还透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气势。
在那展台之上,一道白色的光柱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