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这么说,对待敌人就可以使用各种方法了?”穆云晨冷笑两声。
“当然!”井上正雄立刻回答道:“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穆云晨点点头:“很好!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做的事情完全出于对郭嘉的热爱,和死人恩怨无关!”
马行空解开井上正雄的腰带,将井上正雄反绑在椅子上,又脱了一直靴子,脱下他自己的臭袜子,塞进井上正雄的嘴里。井上正雄的声音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喊叫。马行空给穆云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拉了把椅子,往门边一方,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穆云晨是学医的出身,当然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从桌上抓起刚刚井上正雄用的红蓝铅笔,在手里转了两圈,看看两边的尖端,又试了一下是否尖锐,对井上正雄笑道:“我听说,用铅笔从人的鼻孔一直往上捅,就能伸进人的脑子里,可我从来没有试过,今天我想试试,井上老师愿意配合吗?”
井上正雄虽然是日本武士中的武士,军人中的“硬汉”,可总归是人,是人就知道害怕,知道痛苦。穆云晨的话说完,开始用铅笔在井上正雄的鼻孔处比划的时候,井上正雄不断的在椅子上扭动,嘴里发出“嗯,嗯”的哼哼声。
穆云晨一把抓住井上正雄的头发:“原来你也知道害怕,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家伙呢!”
“嗯……”一声长长的鼻腔音,透过臭袜子从井上正雄的喉咙里发出来。穆云晨拿着铅笔的另一头慢慢的晃动。被扎破眼球后流出来的液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在井上正雄的脸颊上慢慢的滑过。
“好像没有能伸进脑子,是不是太浅了!”穆云晨又往里伸了伸,已经昏厥过去的井上正雄被疼醒了。
剧烈的疼痛让井上正雄紧紧的咬着嘴里的臭袜子,全身不断的颤抖。穆云晨冷静的看着:“我这道是什么滋味,我当年也尝试过!”
“梆梆梆,梆梆梆!司令官阁下!”门外有人一边敲门,一边喊叫。马行空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给穆云晨使了一个眼色。拎着手里的刺刀站到了门后。
“司令官阁下,我又重要的消息!是关东军司令部发来的电报!紧急!”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那人显然有些愣了,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进。穆云晨站在井上正雄的旁边喊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少佐,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皮靴和地毯接触不发出半点的声音。走进格档,看见井上正雄的样子立刻就傻了:“你!你!你是什么人?”
突然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东西瞬间撕开自己的衣服,贴到了肉上。那种冰凉的感觉很快就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所取代。他甚至能听见刺刀和自己骨头摩擦发出的声音。热乎乎的鲜血,顺着刺刀上的血槽流到地毯上,先是一滴滴,慢慢的就变成了一股股。
他刚想张嘴,一只有力的大手,绕过脖子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不但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觉得呼吸困难。少佐感觉自己越来越冷,直到自己的双腿没有了一丝力气的时候,靠着身后那人的身体,滑到地毯上。
井上正雄不断的发出“嗯,嗯”声。马行空看着那个少佐死在自己眼前。顺手从地上捡起少佐的文件夹,对穆云晨点点头,拎着带血的刺刀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穆云晨长出一口气:“他死的太舒服了!这样的死没有一点创意!井上教官,不知道你想怎么死?你找个又创意的死法,我保证满足你的要求!”
井上正雄咬牙等着穆云晨,仅存的一只眼睛已经将眼角瞪裂了,丝丝的鲜血渗了出来。穆云晨拿起桌子上的纸张,急忙帮着井上正雄擦擦:“你看看,我的行刑过程多么人道,比起你们日本人的粗暴要文明的多!行了,我们还是继续讨论死的问题吧!”
第三百七十章 遗言
井上正雄被穆云晨折磨的死去活来,几经昏迷。井上正雄几乎快要虚脱了,连哼哼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胸口不断的起伏说明他还活着。现在的井上正雄身上剩下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一只眼睛,一只手,一只耳朵,……,基本上人身体上有两样的全都剩了一样。
马行空翻看着那个少佐送来的电报,前几页全都是一些战情通报。日本人几乎已经占领了东北主要城市,只在一些偏远的山区和游击队等抗日团体血战,不过也是胜利连连。从电报上看,离占领整个东北已经不远了。
当马行空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被电报上那个三叶草的标志吸引了。这个标志他似曾相识。脑子里不断的出现自己看见的一切东西,突然他想起来了。那还是在日本的时候,松本和自己被安排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去过的那个没有名字的部门,他清楚的记得在大门口就有一个这样的标志。
“这是什么含义呢?”马行空继续往下看。电报上的内容非常的含糊,很多地方全都用代号替代,晦涩难懂。不过地方标注的很清楚,在中国一共两个这样的秘密基地,其中一个就在东北,在哈尔滨城外的一处废弃工厂中。
电报是关东军司令部转发的,这份电报由陆军部直接发出,通告住东北所有日本士兵,为了保护这些秘密设施的安全,抽调精锐力量,组成保卫师团,专门负责秘密基地的安全。井上正雄就是其中之一。
“呃!”井上正雄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马行空抬起头,看了看。穆云晨正用匕首在井上正雄的脸上仔细的雕刻。认真的样子就像在制作一个漂亮的艺术品。
“好了!”穆云晨放下匕首,冲着井上正雄笑笑:“这下,无论你走到哪里,人们都会知道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太监!”
井上正雄满脸血污,一点反应都没有,躺在椅子上胸口剧烈的起伏。马行空抬手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下午,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井上正雄的样子,对穆云晨道:“行了吧!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你的字写的也不怎么样嘛?”
穆云晨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看了一眼马行空手里的几张点报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觉得肯定有大事,回去再说!”马行空将电报塞进口袋:“他怎么办?杀了吗?”
穆云晨摇摇头:“死对他来说就是解脱,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帮他,就这样吧!如果运气好,日本人发现的晚,他就解脱了,万一运气不好被救活了他就得这样过一辈子!”
马行空摇摇头,后退两步,盯着穆云晨:“你可真够歹毒的,以后可不敢得罪你!”
“呵呵呵……”穆云晨呵呵的笑了两声。
说这话,两人就往门口走。刚走了两步,就听井上正雄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很狂傲,狂傲之中带着痛苦:“马行空!你以为你们赢了吗?不!你输了!哈哈哈……,你输了!”
“为什么?”马行空回过头来问道。
“哈哈哈……”井上正雄只是一个劲的大笑,差点让自己背过气去。马行空重新关上房门,站在井上正雄身前:“什么意思?说清楚!”
井上正雄道:“你觉得我会说吗?过几天你就会知道的!你会亲眼看着你身边人,一个个全身溃烂,血流不止,比我现在要难受的多!哈哈哈……,呃!”
马行空还想问出一些事情,井上正雄慢慢的垂下头,竟然死了。穆云晨上去摸了一把,对马行空摇摇头:“这家伙信口开河,没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