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把人叫过来,又不说话,到底想干嘛?苏琉玉倚在御花园回廊的柱子上,问了一句。
少年使臣正在扣树皮。
脚底下,全是树皮屑屑,他用脚把木屑打乱,像是打定什么主意,回头看向苏琉玉:
我知道,那些解法是你的主意。
月色下,少年穿着藏青色官袍,那官袍修长而稳重,把少年眉宇间的稚气压下去不少。
他昂着头,傲然开口:我也不是输不起,我就想问,你真有二十二种解法?
嗯。
行吧。少年咬咬牙,凑上前一步,看着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苏琉玉:愿赌服输,我以后当你小弟。
。。。。。。
别啊,老哥。
我小弟挺多的,我不缺小弟。
少年使臣看到苏琉玉没说话,一下子炸了:你那什么表情,你别跟我说你不愿意,你知道我谁吗你。
苏琉玉很给面子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乃千机阁第十九代亲传弟子白祁,千机巧手就是我师父。
哦。
。。。。。。
你什么意气来了一句:素来传闻大齐是礼仪之邦,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怎么,真当我们大魏好欺负不成。
白大人,你太过分了。
白大人,君子怎可动手。
白大人,还请给我们一个交代。
白祁听完,又炸了,交代!交代个毛!他伤的最重。
苏琉玉从江鹿芩背后走了出来,拍拍长衫上的灰尘,对着众人抱歉行了一礼。
是琉玉无理在先,不关白大人的事,无需上升两国友好之间,不过小儿玩闹罢了,还请大人们担待,琉玉愿承担所有罪责。
要你小子出什么头,当我是怕事的不成。
你住嘴!苏琉玉呵斥一声。
白祁被她一喝,不知怎的,竟生生住了口,但还是一脸不服。
江鹿芩看着苏琉玉这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了一句:
苏琉玉你该当何罪?
胤宁一听,立马不乐意了。
她是我请过来的人,犯了事,也理当我来处理,江大人逾越了。
说完,赶紧带着苏琉玉溜了
苏琉玉看着胤宁拽着自己。
心想,还是太子够兄弟义气,没白交。
就是这位也太怂了一点。
怕什么,白祁在,但凡有点良知,自己就不会受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大家看罢了。
胤宁本来要坚持请太医,苏琉玉赶紧拒绝,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殿里所有的好药一股脑装给她,一点也没心疼。
走的时候,还万分不舍的打开自己为数不多的小私库,给苏琉玉赏了一块极品的玉扳指。
大魏太子穷的可怜,但苏琉玉可没客气,收的心安理得。
只是刚刚出宫,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身影。
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扯着笑,讨好喊了一句: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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