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你知不知道这么逼问一个混混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你想泼脏水给保卫局局长!”
詹歌听着刘慧的问话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可下一刻詹歌就踩着高跟鞋挺直了腰板怒吼。
刘慧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说话的女子,“那也要事情全然不成立才叫泼脏水给凌文芳。如果凌文芳确实是和这些人做了交易,那叫什么泼脏水。”
和詹歌的疾言厉色不同,刘慧的语气平静至极,可却比詹歌的疾言厉色,听起来还要震撼人心。
刘慧看着詹歌面色刷的一下白了的样子,轻笑一声。
“如果证实了凌文芳和这些人做交易,那叫为民除害,打掉大老虎!”
“你懂吗?”刘慧微微歪着头似笑非笑道。
詹歌说不过刘慧,索性直接扭头看向孟郊。
“你是怎么想的,刘慧说什么话你不要听,我都告诉你了,只要你娶了我,我就能帮你缓和和凌家的关系,凌家哪怕是用了非法手段获得了些许利益,那不也相当于是为你谋好处吗?”
刘慧扫了一眼詹歌,紧紧捏着裙摆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轻笑一声,却也没有继续和詹歌纠缠,而是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用阴冷的目光逼迫男子说出实话。
詹歌见孟郊只是掐着那个瘦小男人的脖子压根儿没有说话的意思,詹歌着急了。
她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攥住孟郊的手臂却被孟郊阴狠的目光逼迫得不敢有任何动作。
“孟郊,你难不成是疯了吗?刘慧到底有什么好的,要让你为他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得罪凌家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詹歌看着孟郊那狭长眸子里面透露出来的音,很突然,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她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声音有些虚弱了。
“你母亲不就是正常死亡的吗?至于你父亲当年背叛了你母亲,娶了小三进门,后来被骗了家产,那不也是活该的事情嘛,你何必为他们两个报仇?”
“命最重要啊!”詹歌眼睛都红了。
孟郊狠狠的闭上眼起,最后还是忍不住直接扯下了那尖嘴猴腮,男人脖子上的铜铁牌朝着詹歌当头砸了下去。
他剩下的一只手依旧紧紧的掐着那男人的脖子。
这个男人能够做出撞人的事情来,就说明手段阴狠,哪怕他看起来像是吸了粉,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打斗的能力。
可孟郊依旧不敢放松警惕,刘慧还得面对着这男人呢。
孟郊盯着这瘦弱男人的脖子,一步步逼近被砸了额,头痛呼一声,蹲在地上的詹歌。
“我不喜欢打女人,可你不要再继续说话了。”孟郊的声音阴冷,是其让烈日当头的地面都似乎冷了几度。
詹歌捂着生疼的额头,“你这都不叫打女人的话,那什么才叫打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你难道就非要和我作对吗?”
刘慧不可思议的盯着詹歌,他实在难以想象,詹家这么精心养出来的小姐竟然是这样一个毫不遮掩的蠢货。
她怎么还能将所有罪过都推到自己头上来啦?詹歌都跟孟郊说了这种给父母报仇不重要的话,难不成还以为孟郊能够像以前那样好好的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