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自斟自酌。一杯复一杯,好不悠然自得。
丁天仁和他一起,这些日子也习惯了,你喝你的酒,我吃我的饭,瞿塘春酒楼厨司手艺
是一流的,叫了两个菜,色香味俱佳,丁天仁吃得津津有味,一连吃了三碗饭。
饭后,跑堂的给他送一杯香茗,他就悠闲的凭窗看着大街上往来的行人。
就在此时,楼梯上走上三位少年公子,走在前面一个身穿天青夹袍。生得剑眉朗目,少
年英俊,只是脸色稍稍黑了一些,那是经常在外,给太阳晒黑的,但英气飒飒,顾盼之间,
有如玉树临风!
稍后两人个子稍矮,却生得修眉星目,肤色白皙,同样的英俊滞洒,风流美男子!
而且这三位少年公子同样腰悬长剑,敢情还是武林世家出来的。
丁天仁乍睹三人,心头不由暮然一怔,这第一个少年公子,如果自己脸上不经过易容,
那么看到他,不就和自己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一样?
这人不论面貌。身材,一举一动,莫不活脱脱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甚至连他腰间那柄佩
剑,也正是大哥送给自己的紫虹剑!
他身后两人,自己也最熟悉不过了,一个是自己口盟二弟金澜,一个是师叔的义女,易
钗而弁化名丁天义的易云英!
他居然假冒了自己……他在这一瞬之间,几乎要霍地站起身来,突听耳边及时响起石破
衣“传音入密”的话声。“小兄弟,千万忍耐,冲动不得,否则咱们此行,全功尽弃了。”
丁天仁心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石破衣三天来每餐都要上瞿塘春酒楼来,原来就是在等
他们三人了。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事儿,也要如此口紧,一直瞒着自己。想到这里,不觉嘴皮
微动,以“传音入密”说道:“道长这三天来,等的就是他们了,为什么不肯早些和我说
呢?”
石破衣咕了口酒,朝他一笑,仍以、“传音入密”说道:“老朽不是不肯早些和你说,
实在事关重大,事前连半点口风都泄露不得……哦,小兄弟注意,从现在起,你不可再以
‘传音入密’和老朽说话了。”
他在说话之时,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左首迅快瞄了一眼。
丁天仁听他忽然要自己不可和他以“传音入密”交谈,难道“传音入密”也会被人听
去?哦,石道长目光朝左迅速一瞥,莫非左首有什么人不成?
心念一动,右手拿起茶杯,装作漫不经意的迥眼朝左首桌上看去,原来左首桌上,刚坐
下一个身穿蓝缎夹袍的老者,这人年约五旬开外,四方脸,浓眉,阔嘴,须发花白,看去像
个商贾。
这时正好跑堂的送上一盏香茗,在问他要些什么。
丁天仁再回头看去,那个假冒自己的人和二弟金澜、三弟易云英已在一张空桌坐下,三
人好像谈笑甚欢,但因距离得较远,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
他不看犹可,这一看不由又气往上冲,恨不得过去一下制住这假冒的人,问问清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