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法感受到了空的视线,随即有些可惜因为不是在私下场合,没办法给空整个真空围裙的小侍奉。
“优菈跟海雅都没出来……我去看看她们睡得怎么样了,如果是因为疲劳没起来,就不要打搅她们了。”
“是。”
可能是因为恢复了一点当指挥官时的习惯,空对贝法说话时没有那种对待其余两位时的“唯唯诺诺”。
但这种微妙的自信,在他进入优菈房间的刹那就消失了。
“好重的酒味……你昨晚喝了多少啊……”
优菈的房间里全是啤酒的味道,还有一股她体香混着麦芽的诡异香气,算不上难闻,只是非常应景罢了。
她半踹开被子,洁白的足底抵着床单,脚趾夹住一角,以快要把布料给踩碎的姿态伸了个懒腰,一副睡得很浅的样子。
“……十二罐……”
“两提?你可真行。”
“不然我睡不着啊……虽然是放你跟那女人去快活了……”
在空进门后,优菈便醒了过来,喃喃着披头散发地爬起,往卫生间挪去。
虽然看起来是宿醉的模样,但对一个老酒鬼而言,这么点酒精还真无法让她宿醉,就像她说的,仅仅是助眠而已:
“这些锡罐装的酒有一股怪味儿……好像是加了奇怪的香料……”
“工业制品嘛,肯定不可能和莱艮芬德家的手艺比。”
“……快来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掉头发了——”
靠在卫生间梳妆镜上的优菈扒开自己的发旋,仔细查看自己昨晚拉扯头发的部分。
“哪能那么容易掉头发,你才几岁啊?”
空没好气地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优菈斜视着身后的空,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全都从镜子反射入了空的眼。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呢。”
记仇骑士的烦恼和忧虑都在一觉之后消散了,她也已经接受了如今“左右逢源”的空……不如说之前他一直是这样,也不该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挺好的,起码这样每天跟空在一起,就让她感觉相当充实了,更不用说这边的生活比骑士团要有趣太多。
“明明还需要我稍微放低一点身子……很费腰的好吗?”
“因为你后面太翘了。呃,不行,今天好多正事呢,不能再……”
“我又没打算大早上……你自己忍住就行。”
优菈回身对着空抽了两下琼鼻:
“嗅嗅,嗯,很干净,没有贝尔法斯特的异味。”
“怎么可能会有——好啦,你也清洗一下,贝法给你做了早点。”
“居然真的打算讨好我?我还以为那只是客套。”
“她的恋爱观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她是真抱着要照顾我们所有人的心态在工作。”
空摇摇头:“一个高压环境中,身边一群女人但只有一个男人,必须把男人当成公共资源使用……大概就是港区的情况了,所以她很适应这里的环境。”
“……听起来我居然还需要可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