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差点儿当场呕吐起来。
房屋内的人们,开始出现肉眼可见的恐慌。
凯撒开始疯狂无差别屠戮了?
这好像不奇怪——他一直就半疯不疯的,这次彻底疯狂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况且以前横扫四方的契丹人,差不多也是这个画风。
这可怎么办?
康斯坦丁堡根本不存在可以对抗舒义潮的部队啊!
若是对方冲入城墙之内……
“凯撒人呢?”其他人慌乱,牧首却不慌不忙,他又询问到。
教士呆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说到:“好像,没进城?往北面去了。”
牧首一脸“多大点事儿”的表情,重新拿起羽毛笔:“大家继续,没事儿。”
“啊?”进来的教士懵懵地看向牧首:“死了那么多人,全是贵族——这叫没事儿?”
“貌似也是。”牧首想了想,点点头:“打扫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你找些人去收拾收拾吧。”
然后他继续招呼众人:“嗯,我觉得这一段,可以这么改……”
直到出门,教士还是浑浑噩噩的。
直到一阵料峭的寒风吹到他的脸上,让他一激灵。
对啊,贵族们自己作死,想要叛国……
凯撒砍的又不是我。
我激动个啥?
牧首真不愧是牧首。
教士一边感叹着,一边准备去召集人手清理——怕不是要弄好几天呢。
“我们不是已经和诺玛帝国停战了吗!?”
当血色的双头鹰,一路将战火燃烧到巴尔干北部时,几乎所有被波及的国家都在哀嚎。
“为什么突然进攻我们啊!?”
虽说之前我们是想趁火打劫来着——
但这不是半路就退兵了吗?
又没真的给诺玛造成什么巨大的损失,夺取诺玛的大片土地,只是捡了点便宜而已……为什么契丹凯撒不依不饶啊?
然而,这只是他们的想法。
对于舒义潮来说——
停战?
什么停战?
有这个选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