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大路上,钟胜与钟坚仍旧不解。
只听钟坚开口说。“大哥,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若是那小子带钟雨丫头跑了,可怎么办。”
在一旁,钟胜也是符合的点了点头。
然听此话,钟强却露出了笑容,其中亦蕴藏敬佩的神情。
只听他开口说。“你认为,一个在天下间奔波闯荡,只是为了挣取母亲医药费的男人,会在这时抛弃母亲,领着钟雨跑吗?”
听闻此话,钟胜与钟坚愣住了,回想乐闲以往事迹,敬佩情绪亦涌上心头。
钟强更是感叹说。“若非天意弄人,让乐文淑得此怪病,那哪怕将钟雨嫁给乐闲,又能如何,哎,可惜可叹呀,要是没有乐文淑之故,那乐闲小子必是潜龙出水,注定腾飞九天……可惜可惜。”
话言此,钟强摇头前行,钟胜与钟坚亦露出可惜模样,快速跟上。
原来钟强根本就不相信,乐闲会治好乐文淑……也是,乐文淑得的病很怪异,五年间寻访天下名医亦是无果,如今让不是学医的乐闲医治,若能治好那就是奇迹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钟雨注目着父亲的离开,那如温暖阳光的话语,仍旧盘绕在心头上,泪水在眼角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
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钟雨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依靠,同时乐闲坚定的声音,也随之传出,“爱,可以创造奇迹,被摧毁的爱,一旦重新修建好,就比原来更宏伟,更美,更顽强。”
乐闲口中之爱,并非是恋爱,而是父女之间的亲情之爱。
在五年前,乐文淑病重之时,钟雨便坚定的跟在乐闲身边,为此她与父母断绝关系,也因此伤了她与父亲间的亲情之爱。
而此时乐闲说此话,寓意便是:曾经被损害的亲情,会因为这次的相遇,而必从前更宏伟、更美、更顽强。
闻此话,钟雨收敛了溢出的泪水,并‘噗嗤’一笑,说。“又是莎士比亚的台词,你真是将他的经典名词,奉行你自身的行为准则了。”
“嘿嘿,我们彼此彼此!”
谈话到此,因钟强等人的离开,乐闲也陪伴乐文淑等人,重新回到了病房中。
在空气与药味混合的病房,乐文淑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面前为自己付出五年青春的儿子,不知为何,便有种想哭的冲动。
只听她说。“儿子,要不还是算了,若是没有我的话,你与钟雨便能在一起。”
乐文淑口中的算了,当然不仅仅是算了……她这是要有寻死的念头。
然而第一个反对的,竟就是钟雨,只听她说。“阿姨……不,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是乐闲心中最重要的人,若你离去,会对乐闲照成多大的伤害,所以你不能有意外。”
“可是。”
乐文淑还想要说什么,可在这时,乐闲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好了妈,不要在说了,在我没有离去之前,你是绝对不能先走的,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至于我与钟雨……嘿嘿,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吗,在此我对天上的太阳起誓,在十天之内,我一定会让你完好如初的!”
虽不相信自己的病能够治好,但乐文淑却不在说话了。
而这时乐闲挥手,示意乐无忧与钟雨出去,两人也是了然,在点了点头后,快速退出了房间。
清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向病房中,在安静如纯白的景色下,这对母子难得享受这安静的气息。
这如画般的情景持续一分钟,乐闲站起了身子。
“妈,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接下来儿子要为你驱除病祸!”
虽有疑问,但乐文淑还是听从了乐闲的话,平躺在了床上,并闭目养神了起来。
随即乐闲周身的气氛变了,他识海中包裹一图一书的玄色气流在沸腾,如火煮大海,而清风在他身上自起,如天地精灵在随他起舞,万物在随他歌颂。
‘以易气驱除命脉中阴煞,此时天地和八卦兑离二位,五行应火土二命,天时地利人和俱在,若此时施法,效果应最佳。’
念及此,乐闲不再犹豫,沸腾的玄色气流开始沟通天地位数,与自然相合,存于空气中的精灵亦开始起舞,虽乐闲意志而摆动。
‘噗、噗、噗、噗、噗、噗。’
无数不可视的玄色气流,透过易数话的天地,进入乐文淑各大命脉之中,如饿虎扑食,风卷残云般击溃百汇、风池、人迎三穴的阴煞之气。
随后乐闲一挥手,如狂风呼啸,乐文淑身子竟在半空旋转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