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恬几人目睹着钱大发那慌不择路的背影,他脚步急促且凌乱,浑身透露着狼狈,脸上的惊恐与畏惧如同烙印般深刻,仿佛身后正有洪水猛兽在穷追不舍。
他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一路跌跌撞撞,活像一只丧家之犬,屁滚尿流地逃离了现场。
“哈哈,小姐快看他那模样,真是太滑稽了!”冬儿指着钱大发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林梦恬也忍不住嗤笑出声:“切,死肥猪,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不过是个草包。”
秋儿则目光温柔地看向云鸾,感激地说道:“是啊是啊,还是多亏了云鸾姐姐,若不是她出手,我们还真拿这钱大发没办法。”云鸾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
林梦恬笑着拍了拍云鸾的肩膀,大拇指一竖,赞不绝口:“嗯对,还是云鸾厉害!今日真是大快人心啊。”
她们清脆的笑声在小镇上空回荡,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然而,就在这时,老伯探出头来,望着这群笑得开怀的姑娘们,眼中却满是担忧。他叹了口气,颤巍巍地走到林梦恬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娘啊,你们快走吧。这钱大发可不是好招惹的。”
林梦恬转过身,疑惑地看着老伯,问道:“老伯,为何这么说?”
老伯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这钱大发的爹钱富贵可是平安镇的首富,家里有钱有势。而且,他还有一个当官的表哥,在盛京城里做大官呢。你们得罪了他,日后可怎么是好?”
听老伯这么一说,林梦恬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她拍了拍老伯的肩膀,安慰道:“老伯,您不用担心。这口气我们帮您出了。这钱大发都这副模样了,他爹应该也不是个好东西吧?”
老伯一听这话,知道林梦恬并未将事情的严重性放在心上,于是将钱大发以及他爹欺压百姓、横行霸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梦恬。他希望林梦恬能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惹火烧身。
然而,林梦恬听完老伯的诉说后,只是点了点头,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她拍了拍老伯的手背,说道:“老伯,您放心。我们自有分寸。您明日就在这里等我们就好了。”
说完,林梦恬她们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老伯在原地目送她们远去的身影。
另一边,钱大发如同丧家之犬般屁滚尿流地跑回家中,一进门便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与狼狈。
他的老爹钱富贵,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正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听到儿子的动静,他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走出书房。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钱富贵的脸色瞬间从严肃变得宠溺,他赶忙上前一步,关切地询问道:“我的好发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心疼与焦急。
钱大发一听老爹的话,顿时像是找到了依靠,他“呜呜呜呜呜”地哭嚷起来:“爹,儿子被欺负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愤怒。
钱富贵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拍着儿子的肩膀,安慰道:“好好好,发儿莫哭,给爹讲是谁,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与霸气。
钱大发颤抖着声音,将他被林梦恬等人欺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爹。他详细描述了林梦恬等人的嚣张跋扈,以及他们如何张口就来索要五百万的巨款。
钱富贵听完,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岂有此理!我钱家的人岂能受此屈辱!欺负我儿就罢了,竟还敢张口就来五百万,我要带人去找她们算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霸气。
然而,钱大发却拉住了老爹的衣袖,颤抖着声音说:“爹,您……您别去了。林梦恬身边有个婢女,身手十分了得。我……我怕你干不过她。”他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