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无语了好一会,才笑道:“那你可得小心点,免的再让我给卖了。”
“……”江篱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你就不能看看你自己,像干这事的人吗?
虽然修的无情道,但却不冷漠,江篱又偷偷看了她一眼,觉得以前看书的时候,对神女的描述,就很适合她。
商陆叹气,把玩着破旧的茶杯,对说书人所讲的内容完全感兴趣,她看了眼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白泽,放下茶杯。
“城中有什么新事吗?”她轻声的问。
“那倒没有。”白泽顿了顿,“只不过有个恶心人的家伙在这里……欸,你怎么察觉出来的。”
“只是感觉不太对。”商陆并未过多解释,
“你说的那个恶心人的家伙,是什么?”
“啊~这东西怎么说呢,是一团——呃~具体的
我也形容不上来,所到之处留下一地黏液。”
“太岁?”江篱拿着竹简问道。
“对。”白泽点了点头。
“那这样的话就难办了。”她叹道:“据我
所知,凡是被太岁沾上的,都会变得不幸。”
商陆也叹了口气,“看来得尽快离开这个地
方。”
她看向竹简,疑惑道:“你拿的什么?”
“这个呀~”江篱看了眼竹简,“刚才
听老头讲的故事,觉得很熟悉,于是就找到了这个。”
“妙得仙君的风流事?”商陆怔了好一会,失笑道:“没想到还真有专门记录这种事的书,我还以为是口口相传又或者胡编乱造的。”
“你知道这个人吗?”
“现在知道了。”
“……”
一人一兽无语看着她。
“与他讲的不一样,书中记载的他是双修,而且之后为了证道当着众人诛杀道侣。”江篱叹道:“这人呀,谣言就是这么来的。”
“我觉得吧……”商陆刚说了一句,就
被另一种声音打断。
“老头,我现在是在给你讲道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见一男子极为器张的踩在桌子上,而说书人则吓的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周围的听客看到这一幕,吓的纷纷而逃。
男子抬着下巴看说书人,又说道:“李老头,你看你也年过半百,又孤身一人,何故再守着那个东西,倒不如给我,兴许还能有点用处。”
商陆和江篱对视一眼,一同起身,而白泽,不屑看了眼男子,便化作一道流光,钻入玉佩。
“所要之物,自然凭主人定夺,何须强买强卖。”
“你们是谁?”苏恒不悦,扭头看向走过来的二人。
跟着他而来的弟子纷纷掏出武器,冰冷看着商陆和江篱,说书老头也趁机偷偷溜走,却被守在外面的两个人又吓回了桌子下。
江篱抱臂看着这一切,挑了挑眉。
苏恒看着气定神闲的两人,捉摸不准,就连声音也柔和了许多,“我们是苓北城苏家,这老头与我们有关,还请两位不要多管闲事。”
“听到没有,如果打扰了我们少主的事情,有你们好果子吃。”